“新兒先回去休息吧,三哥哥等會兒就來。”在北漠楚新的麵前,北漠楚荷還是相當男人的。因為,至少不能在自己的小弟麵前給丟麵子啊!這可是基本常識。
聽到了北漠楚荷的這句話後,北漠楚新才回過頭,如果他抬頭,一定能看到北漠楚皓聯行那奸詐的笑容。
北漠楚荷蹲在那裏,像一位思考者的形象。這樣沉默的他,和平常如此瘋狂還有神經的形象實在是太不符合了,周圍湧動的人潮也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歎息道:真的是家門不幸啊!
而遠去的北漠楚皓徑直就把北漠楚新送進了他們訂住的客棧,他們是皇子,住自然就是要住最好的。要是地方不夠寬敞,那也還真的就是一個大問題。
所以,他們便包下了雲景都城內最豪華的客棧,所以隻有他們,也是靜悄悄的,隻聽的見那少許的幾個人的腳步聲和議論聲。
至於其他什麼的,這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等北漠楚新休息後,北漠楚皓便出去找他那位還在大陸邊上蹲著的,英俊無敵,美貌無雙的三哥。
他已經五年不做將軍了,在南伐之後,本來他是掛帥出征的大將軍,理應受賞最多。
然而,卻甘心退位讓賢,再次回到這金編的牢籠之中。
他本來該是翱翔於天際的雄鷹,注定不能困在鳳凰的金牢之中。
可是,命運弄人,即使再想逃離,即使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起點。
北漠楚皓沒有拿著扇子,走路起來很規矩,就像是平常人家的規矩少年。隻是,他的名聲在五年前就被毀了,毀得一塌糊塗。
禁足的兩年裏,北漠楚皓自是和北漠楚荷打的一片火熱。
周遭的人群對於今天如此正常的幾位皇子,心裏有一絲絲的慶幸,因為,保不準他們什麼時候又會發起瘋來。
走到之前的地方時,北漠楚荷依然在那裏,蹲著,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北漠楚荷,傻了嗎?”北漠楚皓厲聲說道。
這一聲怒吼,周遭的人群迅速都很自覺的把這裏空出來。
因為,無論何時,隻要麵前的這兩位爺發起瘋來,遭殃的還不是他們這些小老百姓。
至於他們這樣的高調的做法,這裏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即使現在打起來,大家都會視若無睹的走開,然後幹自己的事情,仿佛什麼都沒有見到一樣。
聽到了北漠楚皓的聲音,北漠楚荷緩緩站起身來,雲淡風輕的笑了笑,說道:“四弟,火氣還是如此之大啊!”
北漠楚皓冷哼了一聲,滿眼都是鄙夷,不屑地說到:“我不知道你這次出宮又打的是什麼算盤,北漠楚荷,你要的不就是儲君之位嗎?當年你設計皇兄把他送上了儲君之位,怎麼?現在又來後悔了?”
這裏被百姓們自覺的空了出來,半徑五米內都沒有人走過,或者有商販做生意,自然是不會有人聽到他們的談話了。
兩位高貴的皇子,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眼裏的風波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