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手,雖說自己的手夠修長白皙,但是,卻總是很軟,沒有獨屬於這個人的這種力道。
隨著黑色的人的手指在自己的身軀上的塗抹,清清涼涼的感覺,迅速就減緩了一大半的疼痛。
不輕不重的力道,不急不緩的節奏,閆鈺秋曦覺得很安心。
很少有人類能夠讓閆鈺秋曦感覺到安心,確切的說來,這個人,還是第一個讓閆鈺秋曦覺得心安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閆鈺秋曦問道。
他也沒有看別人是什麼反應,反正整個人都是栽在他的懷裏的,問得很自然,不帶有一絲的隱隱藏藏。
黑色的人小心的幫著他擦拭著清涼的油膏,良久,才傳來聲音:“柳憐楚。”
“柳憐楚?”閆鈺秋曦呢喃道:“我叫閆鈺秋曦。”
“嗯。”叫做柳憐楚的,也就是這一位黑色的仁兄,沒有多大的反應,還是認認真真的為閆鈺秋曦擦拭著油膏。
閆鈺秋曦突然覺得無聊了,身體的疼痛減緩了很多,漸漸的,輕微得扯動也就不會有多疼了,閆鈺秋曦就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
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柳憐楚被鬥篷當得嚴嚴實實的臉,似乎是想要看穿一眼,一動也不動的盯著柳憐楚。
半晌,柳憐楚替閆鈺秋曦拉好衣服,係好腰帶後,輕聲說道:“該休息了,睡一覺後,身體會好很多。”
“那個人呢?”閆鈺秋曦問道。
柳憐楚不管不顧的繼續為閆鈺秋曦蓋好被子,有意無意的說到:“先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等你好了以後我們再說。”
黑色將柳憐楚包圍著,這個如此溫馨無比的房間,充斥著淡淡的好聞的熏香。
閆鈺秋曦的視線似乎是想定格一般,一直盯著柳憐楚。
“我們??????是不是見過?柳憐楚。”閆鈺秋曦小聲的說道。
隻是,等待他的答案,是那樣的不清不楚。
柳憐楚停下手中的動作,能夠感覺得到,那道視線是看向閆鈺秋曦的,半晌點了點頭,但是,隨即,卻又搖了搖頭。
“沒有見過。”柳憐楚緩緩說道。
不知怎麼的,聽到這個答案的閆鈺秋曦的心卻猛地咯噔了一下。
“是嗎?”閆鈺秋曦眼裏的一絲失望還是被柳憐楚攬括了:“那為什麼你會帶我到這裏來?那一晚的人是不是你?”
此刻,伴著這舒心的安適,閆鈺秋曦僅僅的隻是想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然而,柳憐楚卻沒有說話。
身材偉岸的他,一站起身來,似乎就能給人一種巨大的壓迫感。
又因為是一身純淨的黑色,閆鈺秋曦突然就覺得很壓抑。
“休息好了,我就送你回去,趁著這個時段,秋曦,好好休息吧。”柳憐楚繼續說道,說完,就轉身帶著獨屬於他的那一股黑色準備離開。
閆鈺秋曦一伸手,就拽住了柳憐楚身後的衣服,有些憔悴的容顏上麵卻展顏一笑,輕聲道:“上元節的那一晚,你知道我在看你對吧。別否認,我知道那個人是你。我隻是很好奇,你為什麼會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