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的流水是個沒的明豔動人的,清澈卻不失它的靈動,周圍似乎起風了,所以,閆鈺秋曦在身後被打理好的長發輕輕的有些湧動。
“有什麼事嗎?”今日,見閆鈺秋曦來找自己,柳憐楚心裏還是有些小小的興奮,還有一些差異的。
這麼些天,他算是看明白了,閆鈺秋曦就是那種你不去找他,他是一輩子永遠都不會理你的人。
雖然,柳憐楚的心裏麵早就已經樂開了花,但是,所謂死鴨子嘴硬,當然說的就是他這個人的本性。
隱忍著不使自己的語氣裏麵有絲毫的興奮,淡漠的說道:“這裏風大,這般孱弱得你,還是回房間裏吧。”
閆鈺秋曦又不會讀心術,而且柳憐楚把自己包的密不透風似的,閆鈺秋曦怎麼會看清楚柳憐楚心裏麵的真實想法呢?
然而,閆鈺秋曦在想著自己要說話的同時,微微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受傷了?這是閆鈺秋曦腦海裏第一個冒出來的想法。
為了觀察這個事情,所以,閆鈺秋曦一直盯著柳憐楚,定定的盯著,眼睛一眨都不眨的。
柳憐楚被盯得全身發毛,他這麼多年,敢問,誰敢像閆鈺秋曦這麼大膽,還有這麼放肆敢這麼盯著他自己。
“咳咳,想什麼呢?”真的是快要克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情緒了,柳憐楚假裝咳嗽出聲,想要打斷閆鈺秋曦。
但是,閆鈺秋曦的眉頭卻皺了起來,纖細的柳眉卻皺成了不好看的弧度。
那血液的味道,對於現在的閆鈺秋曦來說,是那樣的刺鼻,而且,經過了閆鈺秋曦現在觀察了這麼久,也的的確確的確認了,血腥味的源頭不是在柳憐楚的身上。
“你殺人了?”
不知為何,閆鈺秋曦竟然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或許,這是冥冥之中的上天早已經注定好的。
他和他,之間,本來就不該掛上關係,更不應該進一步的掛上關係,但是,命運的無常,卻還是讓這兩個陌生的人從遠方,欲走愈近。
柳憐楚也沒有否認,沉聲說道:“遇到一個老熟人,敘了敘舊而已。”
“熟人?老的?”閆鈺秋曦當然不會相信柳憐楚隻是敘舊那麼簡單。
在人世得這麼數千年來,這些話中隱含的意思,現在,閆鈺秋曦多多少少都能聽出來一些了。
然而,心裏的感覺,卻讓閆鈺秋曦有些不自在,不知為什麼,就是想問問,就是想要知道。
“他是誰?”閆鈺秋曦不知道自己的語氣已經變成了質問,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臉色有多難看。
但是,他心裏的感覺清楚,這血腥的味道,閆鈺秋曦十分的熟悉,也十分的清楚,但是,就是想不起來,究竟是誰的。
柳憐楚看到了這麼緊張的閆鈺秋曦,當然,像他這種人,閆鈺秋曦越是露出這種緊張,不安,著急的表情,對於柳憐楚來說,他就是想要賣弄賣弄自己的關子。
人,就是這種奇怪的思維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