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鈺秋曦想要掙紮,可是,他怎麼能夠推的開柳憐楚的身軀呢?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閆鈺秋曦將柳憐楚身上的熟悉的,卻又陌生的血腥味聞的一清二楚。
“你不是說你有能力保護自己嗎?”
閆鈺秋曦突然就覺得麵前的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他如果力氣夠大的話,他一定會猛得跳起來,衝柳憐楚吼:你是不是早上起床摔床下把腦子摔壞了,把他抵在橋上就是為了證實自己有沒有能力保護自己。
“喂,你是高手,我肯定打不過你。”閆鈺秋曦不依不饒地說到。
柳憐楚按住閆鈺秋曦的肩頭的手加重了力道,閆鈺秋曦漸漸的感覺到有些吃痛。
但是,還是說道:“我都不擔心自己怎麼樣,你這麼激動幹嘛?就算是危險,那也是我遇到的好不好,你這麼激動幹嘛?”
柳憐楚愣住了,對了,他這麼激動幹嘛,他不過就是一個陌生人,他不過就是一個與他閆鈺秋曦毫無相關的人。
就算閆鈺秋曦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哪又與他柳憐楚有何關係,真是的,自作多情必自斃。
“我隻是不想要你給狐狸家族丟臉,你說,你們家怎麼就怎麼出了一個你這麼笨的狐狸,改天要是給人賣了,恐怕還會樂嗬嗬的幫人家數錢。”
閆鈺秋曦的臉,在柳憐楚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已經黑得不像樣了。
他最不喜歡,也最反感別人說他不是狐狸了。
他明明就是狐狸,什麼時候自己表現就真的像柳憐楚說的那麼的蠢笨不堪。
“我真的要回去了,我現在就要走。”閆鈺秋曦說道。
他一下子覺得自己沒有再和柳憐楚交流下去的信心了,這樣的,毒舌的,武功還高的不是人的樣子,現在自己的那本事,還是不要在丟人現眼了。
“你再說一遍。”柳憐楚凶狠的說道。
閆鈺秋曦咽了咽自己的口水,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說我要回去了,都一個月了,我在你這裏再待下去,不被摔死,還不得被你恐嚇死。”
“摔死?你也終於承認自己笨了?還算有點自知之明。”柳憐楚不依不饒,他就想要看到閆鈺秋曦吃癟的樣子。
明明是一隻美豔無比的狐狸,可是,無論何時何地,在柳憐楚的心中,閆鈺秋曦所表現出來的,他都是一隻白白的小兔子。
特別是每次鬥不過嘴之後表現出來的那一副樣子,真的讓柳憐楚移不開自己的視線了。
“好了,你把我損夠了吧?現在可以同意我走了吧。”
閆鈺秋曦說的理所當然,然而,心裏卻已經開始在琢磨晚上出逃了,隻要柳憐楚不同意自己離開。
可是,他看的住自己嗎?這被時空之壁損耗了內力過多,但是,這逃跑的本事可是日益見長。
閆鈺秋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給要來和柳憐楚來說一聲,即使不說,自己悄悄的就離開了,無聲無息的。其實還不是挺好的,現在想來都怪自己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