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月,你知不知道柳憐楚和若流離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情?他們之間以前究竟發生了什麼?沒有什麼血海深仇,隻不過是不共戴天,那麼,因為什麼?掩月,我想你知道的,你別說你不知道,我知道,你一定知道的。”
迫切想要知道,急切的語氣,仿佛是要預感到會發生什麼樣似的,閆鈺秋曦終歸是隱隱約約開始不安起來了。
這一問題出口,掩月也呆滯了,半晌都沒說話。
閆鈺秋曦不死心,繼續說道:“掩月,我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若流離和柳憐楚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掩月的臉,本來是笑容滿麵的,本來是一個天真無知的小少年的,但是,漸漸的,隨著這些話,隨著這些問題,這些笑容,終歸是被隱藏了。
掩月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抱住閆鈺秋曦的胳膊,說道:“沒有沒有,樓主和那位公子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秋曦公子,你想多了,樓主人這麼好,秋曦公子你是知道的。”
“你在騙我,流離說過的,他和柳憐楚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掩月,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毋庸置疑的口氣,閆鈺秋曦連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會這般的失態,但是,那真相,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
“秋曦公子,咱們還是快些走吧,南羽的街道你還一次都沒有去逛過呢,今天,一定要好好的逛逛。”
掩月扯開了話題,這張稚嫩的臉上,終歸還是有些複雜的情緒的,終歸所有的人,都是表裏不一的。
都是偽裝起來的,而閆鈺秋曦這一刻,無盡的失落,沮喪,還有失望,這便是人類,這邊是人類啊,閆鈺秋曦,你一顆無牽無掛的心,是何時變了的?
“嗬嗬,掩月,瞞著我,有意思嗎?流離和柳憐楚的事情,我知道,你一定清楚的,掩月,有些事情瞞著我,不讓我知道是不是覺得就是為我好.流離也是這樣,什麼一輩子都保護我,什麼讓我不要相信別人,相信自己就好了。”
“果然,你們都是騙子嗎?騙我有意思嗎?掩月,我又不會做些什麼出來,為什麼就是不肯告訴我呢?剛剛你不是說好了嗎?什麼都可以告訴我的。”
閆鈺秋曦繼續問道,突然,心裏麵什麼什麼的情緒似乎就被牽扯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那一份,那一份和若流離相處的那份情,被牽動了。
“秋曦公子,你別再問了,這些,樓主他??????”掩月麵露難色,欲言又止。
但是,已經夠了,閆鈺秋曦有些無力,謎團,迷霧,看不清道路,什麼都看不清,連回家的路都看不清了。
“是柳憐楚對你說要瞞著我嗎?什麼都不讓我知道,對不對?”閆鈺秋曦質問道。
對於掩月,這一刻,終還是露出了那一份與平時截然不同的情緒,可是,這樣的情緒,是血屠一生都不想要看到的。
“秋曦公子,樓主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碧水樓和冥鶴殿,本來就是勢不兩立。冥長歌身為冥鶴殿的殿主,樓主是碧水樓的當家人,即使他們之間有些什麼,這些事情也是樓主的私事,輪不到我來過問,所以,秋曦公子,如果真的想要知道的話,那就去問樓主吧,樓主這麼喜歡你,一定會告訴你的。”
“喜歡?”閆鈺秋曦呢喃道,所謂的喜歡,所謂的情愛,閆鈺秋曦不懂,不明白,作為他來說,即使年齡已經對於人來說大的不行,但是,他的心智,或者是思想,適合人類是七八歲的少年相差無幾的。
何況閆鈺秋曦在一切都平淡如水之前的時候,就是一顆兩耳不聞天下事的那種心態,他如何猜透得了人類的心思。
他本就無心摻和進來這麻煩的事情,可是,命運卻這般巧合的把他拉了進來,他一心無錢無關,心如止水,但是,終歸是黃粱一夢。
若是早些看穿,那麼,是不是那顆玲瓏剔透的心就不會千瘡百孔了?
“掩月,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真的不願意告訴我嗎?掩月,這是最後一次我問你。”閆鈺秋曦,掩月,兩人四目相對,目光是那樣的認真,表情是那樣的嚴肅。
此刻,周遭的空氣流動的速度都被減慢了,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對方,等待著對方的下文。
掩月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秋曦公子,屬下無能無力。”
終歸,閆鈺秋曦知道了,這是柳憐楚的人,這終歸是柳憐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