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要是還不夠刺激的話,什麼才能夠讓閆鈺秋曦尖叫呢?
這突如其來的尖叫,自然是會馬上立刻驚動時雪隱,幾乎是出於本能的擔心就轉了身,看向了身後,然後,就看到了全身光潔如遇的閆鈺秋曦一臉詫異的站在那裏。
而兩個人的視線交接的時刻,閆鈺秋曦的臉刷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就紅透了,本能就要去找些東西去擋住自己的身子,但是,處於動作太過於激動,而腳下亂作一團的衣服沒有整理,於是,就造成了閆鈺秋曦就這麼赤條條的栽倒了過來。
時雪隱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接住了倒過來的閆鈺秋曦,輕輕的將他按在自己的懷裏麵,順勢,就幫著閆鈺秋曦套上了自己的衣服。
這麼容易的事情,在時雪隱靈巧的雙手下就這麼容易的被完成了,然而,閆鈺秋曦還是處在震驚與害羞之中。
就這麼半躺在時雪隱的懷裏麵,等著時雪隱最後將腰帶替閆鈺秋曦係好,閆鈺秋曦才徹底的醒悟過來,然後,就本能的伸手去推開時雪隱的身子。
可是,閆鈺秋曦忘了,是自己倒在了時雪隱的懷裏麵,並非時雪隱刻意卻製造什麼機會什麼的。
一向喜歡弄巧成拙的閆鈺秋曦掙紮著就要起身,於是乎,最後就演變成了,閆鈺秋曦栽倒下來,將時雪隱壓在身下,然後,吻住了時雪隱。
這樣的時候,閆鈺秋曦的心是崩潰的,誰能來救救他,其實他是一個比較矜持的人,他是一隻皓狐狸,一隻潔身自好的狐狸,可是,種種跡象表明,閆鈺秋曦節操無下限。
兩個人的嘴唇就這樣以最親密的姿勢吻著,兩個人同樣漂亮的眸子就這樣對視著,知道閆鈺秋曦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脖子,才猛的鬆開。
“唔·····”閆鈺秋曦真心想要去撞牆。
被壓在身下的時雪隱倒是還沒有多大的反應,隻不過,嘴裏傳來了淡淡的血腥味,而閆鈺秋曦此刻因為是跪坐在時雪隱的身上的,一眼便看到了時雪隱被撞破的唇。
這就這麼傻眼的看著,閆鈺秋曦連起身都忘記了,身後的兩條尾巴晃悠著,昭示著此刻主人內心的惴惴不安。
時雪隱躺在地上,一直等著閆鈺秋曦起身,但是,躺了這麼久,閆鈺秋曦還是保持著這個跪坐的姿勢,絲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深知閆鈺秋曦本性的時雪隱知道,此刻,閆鈺秋曦的靈魂,再次的出竅了。
“秋曦,起來了。”時雪隱輕喚道。
········閆鈺秋曦是沒有反應的,還是愣愣的看著。
“秋曦。”時雪隱推了推閆鈺秋曦的腰間,這一推,踏實的觸感終於找回了閆鈺秋曦的靈魂,閆鈺秋曦看著自己這個姿勢,首先的反應便就是一張臉紅得不行。
不過,無論是人,還是狐狸,事實證明了,隻要一緊張,絕對都會語無倫次。
“秋曦,你先起來。”看著這樣傻愣愣的閆鈺秋曦,時雪隱表示無語,看著此刻眼前的這個樣子,時雪隱仿佛明白了什麼。
慢慢的坐起身子,將閆鈺秋曦從自己身上扶起來,嘴角的笑容不由得更大了。
“還真是隻傻狐狸。”時雪隱喃喃道。
好半天,閆鈺秋曦才反應過來,最後,隻能惶恐的看著時雪隱,時雪隱一張冷若冰霜的臉,不知在何時,竟浮現了那絲沁人心脾的笑容。
不過時雪隱倒是沒有注意到自己臉上的變化,慢條斯理的穿好自己的衣物,係好腰間的帶子,將那方因為要照顧閆鈺秋曦而被放到一旁的古琴重新的背到自己高大的身體上。
整理好一切後,閆鈺秋曦還是那樣的坐在地上,似乎是因為太過於尷尬,一直把頭都是低著的,臉上的紅暈久久都不能散去。
“走吧。”時雪隱說道。
閆鈺秋曦試探著抬起自己的頭,當然,此刻肯定隻是能夠看到時雪隱的下巴,而剛剛因為閆鈺秋曦猛烈的撞擊,時雪隱的唇被撞破了皮,現在,那薄唇上依然沾染著一些血跡。
鮮紅的血跡,似乎時刻在提醒著閆鈺秋曦剛剛自己幹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這一回想,耳根子又是一紅,弄的閆鈺秋曦一張精致的小臉上紅的水潤潤的。
“你要去哪兒?我可以送你,你現在腳不方便。”時雪隱看著這樣子,就知道沒法和閆鈺秋曦正常交流了,所以,還不如直接問閆鈺秋曦要往哪裏去。
閆鈺秋曦掙紮著要站起身來,最後,還是隻能夠乖乖的靠在時雪隱身上,雖然一臉鬱悶和少許的不情不願,但是,事到如今,也隻能如此了。
隻不過,閆鈺秋曦卻覺得時雪隱怪怪的,今早的身軀,並不如昨晚上那般溫暖,扶在自己腰間的手也有些涼涼的。
“家裏還有些什麼人嗎?要不要通知你的家人來接你。”時雪隱問道,有些事情雖然知道,雖然心裏明白,但是,時機問道,什麼都還不能說。
即使是時雪隱,有些事情也是他不能夠改變的。
“我····我想回北漠,你能送我回去嗎?”閆鈺秋曦試探著問道。
時雪隱的眸光裏閃過一絲寒光,但是,也許是時雪隱情緒變化的太快,看起來依舊是雲淡風輕的輕笑著。
“好。”時雪隱應聲到:“隻是我恐怕不能親自送你到雲景了。”
“嗯,好。”閆鈺秋曦點了點頭。
對於時雪隱突如其來的變化,閆鈺秋曦並沒有表示有多震驚或者多奇怪,因為,印象中,在閆鈺秋曦的印象之中,他是沒有見過時雪隱的。
可是,有些事情,即使隻是閆鈺秋曦忘記了,但是,那也隻是忘記了,有些人總是會將那段刻骨銘心的時光永遠的銘刻在心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