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漂亮姐姐(2 / 3)

現在想了起來,閆鈺秋曦覺得自己真的傻的無藥可救了。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些狐狸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聰明,閆鈺秋曦在心裏默哀了幾分鍾,隻能順其自然了,如今,還是答應了,可是,自己是否真的有那份本事幫助柳憐楚呢?

柳憐楚心懷天下,滿腔都是抱負,若是自己修為有所提升或者是恢複,一朝成就了他的願望,那也倒是萬美圓滿的,但是,自己這幅身子骨,閆鈺秋曦比誰都清楚。

若是以前的所有靈力突然都回來了,這幅身子骨不被撐煲,靈魂也會被撕得支離破碎,總之,是全部恢複了也不得了,一點都不恢複那也是會要人命的呀!

這一刻,閆鈺秋曦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騎虎難下的滋味,這滋味,還真的不是蓋的。

可是,流離的解藥還是沒有拿到手呢,閆鈺秋曦的眉頭自從知道流離命懸一線的時候,就似乎都沒有送開過,如今,就更是皺的離譜了。

閆鈺秋曦是個不喜歡煩惱的人,他是個自由派,隻是如今來到人世,又牽涉到了這名的事情之中,他的那一刻自由之心才漸漸的有了些什麼束縛。

但是,他是不甘心被束縛的狐狸,他是絕對不會因為這些而放棄自己的自由的,即使柳憐楚絲毫都沒有說要給解藥的事情,閆鈺秋曦依舊不會放棄。

既然柳憐楚不給,閆鈺秋曦也隻好出此下策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或者是有什麼樣的後果,這些,都得是自己救了若流離之後的話。

於是,閆鈺秋曦再次憑著自己的直覺穿梭在碧水樓這數不勝數的竹樓當中。

事實上,這座竹樓,雖然是這樣的雅致與美麗,但是,卻不知禁錮了多少渴望自由的心。昨天閆鈺秋曦在哪裏看見的血屠與掩月就是其中的兩個可憐人。

此刻,掩月和血屠兩人待在自己的竹樓裏麵,血屠和掩月是住在一起的,也就是同一一座主樓裏麵,外麵的布置還是和這裏的整體風格一樣,獨具匠心的玲瓏設計,前方有一個小小的院子,到處都是鳳尾竹的影子。

此刻的時間,因為血屠並沒有出任務,所以,都是待在各自得住處的。血屠和掩月住的地方,一直都是由掩月打理的。

雖然掩月看起來是個比較鬧騰的少年,其實,掩月卻是一個比較文靜,很少說話的人,因此,他們的竹樓裏麵有琴,棋,書,甚至是畫。

每次血屠出任務的時候,就是掩月最無聊的時候,而最多的時候,掩月就是看書,一遍一遍的看曾經那些自己已經看過的書,不斷地溫習。幾乎在他們住處的書,掩月都已經書記於心了,並且有些甚至可以成本背誦出來。

而此刻,血屠盤腿坐在床上,閉目養神,而掩月,在地上的小桌上煮著一壺清茶,等到血屠完全的休息好後,奉上一杯剛剛煮好的清茶。

血屠這一次回來虛弱了很多,臉色至今都還是慘白的,衣服早就已經換過了,身上又添了幾處新的傷口,掩月不敢多說些什麼,隻能默默的看著。

坐在地上凳子,掩月支著頭,注視著正在閉目養神的血屠。

血屠因為總是去執行任務,身上的血腥味很重,無論怎樣的青理,身上都有一股戾氣,掩月偷偷的每次在血屠的衣服裏麵都放了香包,可是,越是這樣,常常是這樣味道反而更加明顯。

這一次回來,血屠的情緒低沉了很多,掩月知道,一方麵是因為柳憐楚暗中準備的勢力,準備進行大規模的移動,另一方麵就是因為自己的身體一天比一天糟糕。

而血屠,留在碧水樓的時間卻是越來越少,可是,還總是掛懷著自己,一想到這裏,掩月的眼眶就濕潤了

但是,為了不吵醒血屠休息,掩月忍住不讓自己的難過發出聲音,可是,人越是這樣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掩月越是覺得自己控製不住,最後,淚水大滴大滴的淚落下來,砸到光滑的地板上,形成一個圓弧形的亮晶晶的小圓點。

明明是自己生病,身體不好,可是卻總是連累他人,掩月不停的在自己的心裏麵自責到,這是他自己一直都愧疚的事情,這麼多年,自己的身體明明試過了那麼多的藥物,可是,卻依舊沒有一點好轉,血屠本來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這個明亮的世界上,可是,卻是因為自己而變成了今天的殺人狂魔。

一想到這裏,掩月就忍不住啜泣。而血屠得眼簾,也在這一刻緩緩的睜開了。

看到的情景,就是縮成一團的掩月,像一隻無家可歸的小花貓一樣在牆角小聲的啜泣著,心好像被什麼揪住了,那疼痛讓血屠都有些難以忍受。

“掩月,你在哭什麼?”血屠的聲音傳來,是那樣的嚴肅,冷峻,與淡漠,可是,掩月依舊感受到了那話語裏麵的濃濃的關心。

一聽到血屠的聲音傳來,掩月一震,隨即立馬伸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像一隻找到了主人的小狗,高興的跑到了血屠的麵前,在血屠的麵前蹭了蹭,說道:“你醒了,要喝茶嗎?我給你煮了你最喜歡的茶。”

血屠看著眼角淚痕還為幹涸的掩月,一時之間,難以言說自己心頭的滋味,移開自己的視線,看到那小桌上的爐子,淡淡的說到:“嗯,給我倒一杯吧。”

“嗯,好,馬上來。”掩月開心的跑回桌子旁,用布墊在手下,提起茶壺,倒了一杯茶,因為是剛剛才煮的,所以,整杯綠綠的茶都還冒著白茫茫的熱氣。

“小心,有些燙手。”掩月提醒道,還特地的使勁的吹了吹,才遞到血屠的手上。

血屠接過,並沒有立即就喝掉,而是伸出手,摸了摸掩月那掛著淚花的臉,滿眼皆是疼惜。

“杉夏。”掩月突然叫道。

血屠的手一抖,手中的茶差一點就倒在了自己的身上,這一個名字,多久了,多少年了,都沒有人叫過,如今,再度聽到別人叫,聽到掩月叫這個名字竟然是這麼的熟悉,這麼的讓人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