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重溫記憶(3 / 3)

“嗯、、、樣貌嗎?那可是個美人兒,長得不錯,很白,皮膚也很好,不過似乎是在逃亡之中,應該是穿越了格桑爾沙漠,滿身都是黃沙,頭發很長,滿滿都是沙子,我都在懷疑那家夥是不是在逃命?”

“除了這些了,還有沒有什麼?例如穿著,身高?”冥長歌急忙問道。

風淩傲抿了抿唇,想了想:“其他的,很好看,雖然是一個男人,但是,身子很軟,我已經讓人送到我房裏了,噢,我沒忘吩咐丫鬟幫他換一身衣服,怎麼了?有興趣嗎?要不,咱們一起?”說到這裏,鳳淩傲的眼神露出了猥瑣和貪婪的眼光。

隻不過,還不等風淩傲的口水流出來,冥長歌就一腳將鳳淩傲踢下了床。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風淩傲自然是實在的摔在了地上,用他的話來說,就是,盡管他猶如天人一般強健。但是,他風淩傲又不是石頭,那可是也會疼的,掉在地上,別的地方導師都還十分的健全,但是,唯獨屁股不得了,掉在地上那一瞬間,鳳淩傲幾乎就要叫出來。

但是,天人的麵子讓他放不下,於是,便變成了一臉憋屈。

“你幹什麼?長歌,別以為你是病人,我就會放過你,我告訴你,等會兒我就把你的藥裏多放一些清熱的黃連,哈哈哈哈,想想你那一副要死的樣子,我看你再踢我。”叉著腰,風淩傲此刻的姿勢和風傲君主的氣派範兒完全就是兩個極端,兩隻腳很沒姿勢的叉開,臉上都是一臉賤死人的表情。

而冥長歌,自然是不會和鳳淩傲一起的,掙紮著要起來,可是,剛剛一用力踢了鳳淩傲,此刻,冥長歌竟然微微有些氣喘籲籲。

“喂,你還好吧,長歌,沒事吧。”看到臉色微微泛紅的冥長歌,風淩傲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急忙跑到床跟前,按住不安分的冥長歌:“別動了,都病成了這樣,你還在折騰。”

“鳳淩傲,你碰他了,對不對?”一雙有些渾濁的眸子頓時有些發紅,看像風淩傲竟然讓風淩傲有些緊張,而冥長歌的手勁,那可不是一般的大,抓的鳳淩傲陣陣生疼。

風淩傲有些結結巴巴地說到:“我、、、、我、、、我就摸他臉了,你這麼激動幹嘛,我又沒做其他什麼?”

“你還想做些其他什麼,鳳淩傲,你還真不是人。”冥長歌雖然病了,但是,人家又不是失憶,以前和鳳淩傲罵架的時候,比起村裏的幾大嬸,幾大姑的,那可不是一般的厲害。

而風淩傲可算是納悶兒,拍了拍冥長歌的臉,說道:“你在想什麼呢?我能對著這麼一個男人做些什麼,長歌,真不知道你腦子裏麵一天裝的都是什麼。”

“我去看他,他在哪兒?”對於鳳淩傲那一腦子就沒個正常的思想,冥長歌很久以前就認識到了,隻是當時覺得還沒什麼,隻不過,這麼些年,這風淩傲也算是無藥可救了。

鳳淩傲看著冥長歌這架勢,知道,勸不住了,這家夥勸不住了。

“好了,別激動,你還真是折磨人,真是的。”鳳淩傲無奈之下,裹著被子,將冥長歌包個嚴嚴實實,如今的冥長歌,早就輕的不得了,比起一個女子的重量,如今弱不禁風的冥長歌恐怕不相上下。

冥長歌自是知道自己的時日無多,隻不過,他一顆心,如今在知道自己在乎的人都安好後,倒是沒有絲毫無懼之心,如今他早就已經想通,人生在世,有誰不會死?

當然,有人,不對,或許有幸存之物能夠活下來,不過,那又能說明什麼呢?

看著懷裏這個,鳳淩傲已經知道,此刻,冥長歌又不知道在哪裏神遊去了,包著冥長歌,如今如此安安靜靜的冥長歌,很久很久以前,鳳淩傲是那麼的希望,有朝一日,他的這個師弟可以安分一點,他的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能夠不和他鬥嘴,什麼都聽他的。

不過,真到如今,光是冥長歌安靜了下來,鳳淩傲都覺得好不習慣?

冥鶴殿和風傲皇宮,準確來說,是和鳳淩傲的寢宮,僅僅隻是一牆之隔,僅僅隻是打開那一扇隱藏起來的門,鳳淩傲的寢宮,裝飾燈就和鳳淩傲這個張揚的人一樣。

到處都是垂地的暗紅色的帳子,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檀香的味道。

“話說,這還是你第一次到我的寢宮呢?”鳳淩傲突然說道。

冥長歌的眼睛裏平靜的向冬日裏的湖水,似乎什麼都不能將裏麵的寧靜打破,對於鳳淩傲的問題,冥長歌挑了挑眉,打趣道:“一派糜爛之風,我怕汙穢了我的眼睛。”

“你倒是不客氣,這寢宮我都不帶一般的人進來的,你真以為我隻是個隻會吃喝玩樂,喜好女色的昏庸之徒,曦兒死的那一年,我就睡不著了,一閉上眼睛就是鮮血,滿地都是,我如今都能夠想起那一晚上,那樣的火光,明明我坐在這裏,可是,我卻覺得全身焦灼無比,就好像自己深陷火海。”

“別說了、、、、、、”冥長歌閉上眼睛,鳳淩傲迄今為止是如此這般的想法,那他冥長歌何嚐不是這樣的,那麼多的血,腳一踏進去,那濃厚的血腥好似要把自己湮滅。

一想到那院子裏麵堆積如山的身體,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劍傷,血糟糟的一團,整個院子的鮮血就像一個小小的池塘一樣,到處都是火,火光似乎要把這裏的黑暗照的如同白晝一樣。

一進去,鮮血就順著腳底沾染上了長袍,即使站在原地不動,冥長歌都能想起自己當晚的那副樣子,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做,可是,那鮮血,硬是將自己的一身長袍浸染的不成樣子。

那一刻,冥長歌都覺得是自己在做夢,沒錯,他麻痹著自己,這隻是一個小小的噩夢,他努力安慰著自己,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