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雪隱全身僵硬著,雙眼瞪著時雪落,活脫脫的是想要把麵前的一臉都是為了你好的表情的時雪落完全的生吞活剝了。此刻,時雪隱完完全全的就處於一個被動狀態,當然隻能夠任他時雪落蹂躪不堪。
“哥,你別這麼瞪著我,你眼睛不難受嗎?”時雪落一邊重新在給時雪隱鋪床,一邊好心的說道。
看著被自己鋪的軟綿綿的大床,時雪落就不得不把自己佩服得熱淚盈眶,想他這幅天賜的如畫的眉眼,這天生麗質,竟然活生生來給他時雪隱當傭人,還當的一個勁兒的馬首是瞻,這已經鋪了三床被子,看看了彈性,嗯,確認睡上很舒服後,才把時雪隱放上去。
這時雪隱身上的傷口,自然全都是裂了,一雙瞪得像是銅鈴的眼睛,時雪落覺得自己要是在被自己哥哥瞪成這樣,保證,晚上睡覺會做噩夢的,於是,看著時雪隱,邪惡一笑。
“哥,你眼睛累了吧。”說著,就有一方類似於絲帕什麼的就覆蓋住了時雪隱的雙眸,空氣中帶著淡淡的香氣,時雪落在一旁打了打哈欠,給時雪隱做了個全身按摩後,又針灸了幾次,才完全的蓋好時雪隱的被子。
這個時候的時雪隱,終於,全身上下都是神清氣爽,頭發也明顯被時雪隱重新梳理過了,臉上纏繞的紗布早就被換了。時雪落撐著自己的臉,看著時雪隱的睡眼,撚起了一捋時雪隱銀白色的發絲,喃喃道:“都這個樣子了,還想著成天東跑西跑,真是的。”
不過,這話,時雪隱是聽不見了,因為,此刻,時雪隱已經昏睡了過去,不知不覺中,穴道也被時雪落解開了。
這諾大的房間,時雪落看了看床頭的香爐,確認裏麵的藥材還沒有燒光能少一段時間後,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自己這一天,真的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非要來找著罪受。雖然嘴上抱怨著,可是,時雪落到失落的自在,最後得出了一個自己都難以置信的結論,自己這是典型的“賤”啊!
一想到這裏,時雪落覺得自己就快要吐血了,因為,真的隻有這一個字即來形容自己的堅持不懈,形容自己這麼多年的忍辱負重,要不是是他時雪落,時雪隱早就死個十七八回了,自己也算是任勞任怨兢兢業業了,像一頭誠懇的老黃牛。
開門,時雪落準備去廚房給時雪隱做點藥粥,臨走前,還是不放心,又返回去給時雪隱仔細的罷了把他的脈搏,確認脈象已經平息後,才舒了一口氣,關上門,伸了伸懶腰。
天空已經放晴了,朝日這裏的天,比起南羽,那是同樣可以相提並論的美的,湛藍深邃的美,讓人一眼就被吸了魂魄。
可是,時雪落才剛看了兩眼天空,自己就被拉入了一個懷抱,濃重的酒味熏得時雪落直咳嗽。
“落落。”時雪落剛想要破口大罵哪個酒鬼敢擋老子的路的時候,一雙唇瓣就被溫熱的濕軟堵住了。
帶著濃重的酒意,有些霸道和無禮的糾纏上了時雪落柔軟的小舌,胸腔裏麵的氧氣像是一下子被人抽走了一樣,本來還想要動手的,可是,自己的身子卻被死死的壓住,雙手也被遏製住了,最後,身子軟在了麵前人的懷裏麵。
時雪落覺得自己的眼睛都模糊了,可是,身上的人還不放開,最後,時雪落覺得自己肯定會被吻昏過去,那人才如願以償的鬆開了時雪落的身軀。
“唔~~~呼~~~”時雪落這時候已經顧不上自己會被帶到那裏那裏去了,一被放開就貪婪的呼吸了起來。
胸膛一上一下的,酒意依舊圍繞著,濃重的,醉人的,等時雪落回過氣來,自己已經又不知道進了哪裏的房子了,而此刻,麵前的人竟然早就扯開了自己的衣襟,在自己光潔的上身上貪婪的索取著。
“喂,喂,東臨朝日,你夠了、、、”時雪落喊了兩聲,可是,東臨朝日全然不顧。時雪落在東臨朝日麵前,那是完全沒有攻擊力的,時雪落都不忍看見自己這幅慘不忍睹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