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離開碧水樓了,這裏,二哥,我幫不了你什麼忙。”北漠楚荷直截了當地說到。
閆鈺秋曦站在北漠楚荷的身後,沒有說話,袖子下麵的手緊緊的握住了。但是,就是這一低頭,就看到了往下滴的鮮血,驚得閆鈺秋曦急忙看向北漠楚荷。北漠楚荷肩上的傷口,隻要是個人,是個能夠看見的人,都知道傷得很重。
然而,當時閆鈺秋曦被一幢到,整個人屬於完全的蒙圈狀態,就連北漠楚荷肩上如此嚴重的傷痕都沒有注意到。
“離開?”北漠楚傲換了語氣,雖然在和北漠楚荷說話,但是,他的視線卻始終都沒有離開過北漠楚荷身後的閆鈺秋曦,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樣,緊緊的盯著,一絲一毫都不會放過一樣。
“秋曦,你也要走嗎?”北漠楚傲的語氣有些怒氣。
但是,閆鈺秋曦也已經不會畏懼了,雖然沒有迎上北漠楚傲的視線,但是,閆鈺秋曦仍然堅定地說道:“嗯,我要離開,我一輩子都不想要跟你在一起。”說的鑒定,說的決絕,無一絲一毫返回的餘地。
而一旁的北漠楚荷,雖不清楚閆鈺秋曦和北漠楚傲之間的具體關係,但是,卻能夠感受到隱隱約約的火藥的氣氛。
“我在問你一次,秋曦,你真的要走?”柳憐楚的殺氣又濃重了一份。
閆鈺秋曦依舊不依不饒地說道:“我不會留在你的身邊的,柳憐楚,我不喜歡你。”
“你當真要走?”柳憐楚整張臉,沒有絲毫的表情,冷漠得就像是一個陌生人,那雙漆黑的眸子,閆鈺秋曦已經不再熟悉。
不過,對於閆鈺秋曦,熟不熟悉都不已經不重要了,他不喜歡柳憐楚,自從他對他欺騙以後,閆鈺秋曦對於北漠楚傲的印象分就已經是變為了負值。
“我不會留在這裏的,柳憐楚,我不喜歡你,我不會跟一個我不喜歡的人在一起過一輩子的。”閆鈺秋曦說的擲地有聲,以表達自己內心的鑒定。
但是,殊不知,越是這樣的堅定,這般的理直氣壯,北漠楚傲的心越是怒不可遏。
“楚荷,你也要走嗎?”北漠楚傲的眼神再度看向北漠楚荷。
北漠楚荷沒有說話,隻是淡漠的移開了視線,隻是這一個移開視線的表現和舉動,北漠楚傲就已經知道了此時他心中的答案。
“走,嗬嗬。”北漠楚傲冷笑道:“你們走的了嗎?把他給我抓起來。”一聲令下,就湧上了黑衣人,
而閆鈺秋曦,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時候,北漠楚傲就已經到了眼前,點穴,打橫,徑直就抱到了北漠楚傲的地方。而身後留下的黑衣人,則就是負責抓捕北漠楚荷的,北漠楚荷已經收了重傷,長途奔波後有沒有好好的休息,自然是不會有多麼強大的攻擊力,短短的時間內就被人遏製住了。
而北漠楚荷,也完全的暈了過去,過度的勞累,過度的傷心,過度的失血,這樣下去,怎麼可能不會暈倒?剛剛一行人盤踞的拐角處,此刻,空無一人,唯有一灘剛剛從北漠楚荷身上遺留下來的的血液,證明,剛剛這裏有人來過。
而被帶走的閆鈺秋曦,就沒這麼幸運了。北漠楚傲本來在經過北漠楚荷的事情上,就已經是火冒三丈,又加上閆鈺秋曦嚷著要離開,心裏激發的怨恨,全部都化作了北漠楚傲的欲望,發泄在了閆鈺秋曦有些嬌弱的身軀上。
閆鈺秋曦絲毫不能動彈,眼淚不住的流下,沾濕了身下的被子。帶著威脅似的語氣,問道:“還要離開嗎?”
而被強迫的他,閉著唇,即便唇是被吻的紅腫不堪,甚至血跡斑駁,也絲毫沒有要同意留下的意思,盡管淚水就好似泛濫成災了一樣,北漠楚傲依舊不會輕易的放過閆鈺秋曦。
這是他北漠楚傲想要的人,怎麼會輕易的就被放過?即便,那個人是閆鈺秋曦。
一遍又一遍的問,一遍又一遍的索取,比起往日的,就連第一次,除了準備工作沒做好之外,至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