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任由我們在風裏孤獨(1 / 2)

駕校報完名後,接下來的又是等待,教練叫我下駕考寶典這款軟件來自己做題。一向對考試深惡痛絕的我,怎麼可能會對理論上心呢?

我給我多年老友餘雨打了個電話,從高考後我們還沒聯係過呢?帶著熱熱氣息的風劃過我的臉頰。年少輕狂、意氣風發,我想起那些年我和餘雨同睡同起,可歲月是個柔和的詩人,慢慢催人改變距離。同睡同起也不能同日而語,有些男人的感情遠遠超過男人和女人的感情,有的感情沒有半點基情卻堪比基情。

我和餘雨就是這樣,至少在我心裏一直都是這麼認為。

電話接通以後,倆男人聊得火扯,特別是倆寂寞的男人,聊起來是更加****。

午後的陽光,總會讓人內心恐慌,想起太多悲傷,我是個悲情的人物,烈日炎炎的日子裏,我總會覺得內心喪失了靈魂地壓抑。

我告訴他,我在我們上初中時常偷偷去上的那家網吧等他。

掛了電話後,我拿起我的藍色外套,我是個深色係人,我的衣服全是大紅大紫,還有深黑深藍的。為此同學們還和我開玩笑,大悲大喜、大起大落最適合我這種深色係和森林係結合體。高中時最為喜歡衛衣,其中有一件深綠色的,每次我穿都尷尬,我是個習慣戴帽子的人,一帶不要緊,別人總笑嗬嗬“李樂,誰給你戴的綠帽子?”

但是所有衣服裏,我最為喜歡的就是那件藍色外套,因為那是高二的某個周末,青葉陪我一起去斷碼市場買的名牌。牌子無所謂,但那份情懷最為珍貴。

後來我直接買了和那件藍色外套一樣的三件衣服。不過這次的確是在專賣店買的,隻是無論怎麼貴,卻再也沒有那種感覺。隻是會常常給自己招致誤會,四件一樣的外套,來來回回換穿,別人也認為我是一邋遢男,常常不換洗外套。而我也覺得沒有解釋必要,一切青葉知道就好。

從我們家出門大約要走半個時的山路,才能坐到開往鎮鄉之間的車。所要把珠寶鎮和空長鄉比喻城一條直線,那麼我所要攔車的位置剛好在這二地的中間。

因為我初中就在空長鄉終於念的,所以一般我都會選擇在空長鄉玩,哪怕珠寶鎮的知名度遠遠高於空長鄉。

我到達空長鄉,來到三年前我們翻牆出來“支援”生意的傳奇網吧,餘雨還沒到。可此刻的我並沒有任何想上網的衝動,我就在空長街上隨便走走,無聊的人無論如何想解脫無聊都是徒勞,因為本身就已經很無聊。

熟悉的鈴聲再次響起,我以為是餘雨到了,給我打電話,我掏出手機,是青葉打來的電話,學校打來電話,他弟已經消失一一夜。

這可把學校和青葉家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年頭,到處是拐騙孩和偷孩的人,最可怕的是那群變態的人,隻要孩的的身體器官。我在想難道也要學古代人的長生不老?需要無數童男童女?那至少也應該要活的,盡拿一些器官幹嘛呢?我不是人販,這個不等人民警察破案,我是不會明白。

越想我也替青葉擔心,其實再多的擔心和焦急都不過是對未知的一種恐懼,而是我們把結果總想得差人強意。就像在雲貴高原生活的我們,刮一場大風,就以為是台風。有人因為無知,所以無畏,而我覺得,在某種程度上,因為無知所以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