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摩托時光裏的悲傷(1 / 2)

在沒有得知結果前,對未知的結局是充滿期待的,而當得知自己不滿的結局以後,總會覺得無比悲哀和無奈。

我害怕麵對這糟糕的結局,內心對父母親的恐懼讓我失去坦然一切的勇氣。因為那悲哀的高考成績是我無法抹掉的證據,也是讓我抬不起頭的有力武器。

昨晚和餘雨聊得很晚,也不知道我們是什麼時候才睡去的。所以當太陽再次灑到我們的床沿,我們才從疲憊中醒來,似乎太陽也同情我所遭遇的不該,可憐我這個被應試教育淘汰的孩。

睜眼看見陽光的那一刻,我的心竟是感到那麼的溫暖,亦或是看我太委屈和壓抑,沒有多餘安慰的兄弟,給我些許溫柔安懷的善意。

想到今要去硯城,即將見到我最愛的人,立馬挺身而起。

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打扮一般十幾分鍾就能搞定,女人如果是沒人催促的話,十幾個時也不見得打扮好,因為有些女人抹粉不像抹鍋灰一樣,她們認為打粉要到粉底要比鍋底厚,這樣才能藏住她那可悲的麵容。

在走之前,餘雨突然“我們該騎著你那輛女士摩托去”

“那不是女士摩托,那該叫燃油助力車”

“現在騎這種15發動機,旋轉式龍頭摩托的不大多是女士嗎?”

“那現在是我騎,你不能是女士摩托,隻能叫摩托”

“這有什麼區別嗎?”

“區別就是我是男的”

餘雨對我這種無理力爭的行為已經習慣了,也就不再和我爭論,因為他知道無論誰輸誰贏,都不過是對方給予的溺愛。

倆人悠哉悠哉踏上了從珠寶鎮到硯城的線路。一路欣賞被多少詩人描繪過的大好河山,然而GN縣一直是以山高路彎而出名。

因為我的車技一般是比餘雨要好,所以一般我倆騎車,我都會給他一個實踐的機會。

也好久沒聯係普童話那龜孫了,我掏出手機給他播了過去,鈴聲響了半也沒人接,我正要掛斷時,手機突然震動,以提示我,對方已經接聽。

“喂,老普,是我,你樂爺呢?你這龜孫半才接,是不是昨晚擼多了?”我一如往常調侃到

“你誰啊?我是普童話他爸,普童話在洗澡呢?”

我尷尬得和對方道歉都有些口吃,“那個,伯父,我是童話的同學,我主要是問他今去不去學校填誌願”

“他收拾一會了,他今會去的”

又和普童話他爸聊了一些客套話,趕緊掛斷,實話,我是非常尊重每一位父母親的,所以剛剛和普童話父親的尷尬,弄得我無地自容。尷尬的臉龐總會有無知的迷茫,我關上手機,塔著餘雨的肩,在摩托車發動機的轟鳴聲感受迎麵而來的風帶給我無窮的肆意。

過了幾分鍾,我的電話響起,是普童話打來的,“怎麼了,剛剛我爸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