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我,就像那輛女士摩托一樣,有一種被遺棄的孤獨和冷落。
我那輛停在學校門口的“座駕”在殘陽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耀眼。也許某,我也會在現實的摧殘之下,沒有被抹平的棱角也會讓我在人群裏閃閃發光。
是啊,一切總是這麼平淡,沒有電視劇裏的浪漫感人,我可憐地騎著這輛在硯城這個城市裏我唯一擁有的東西,在硯城的主幹道奔波,是啊,在硯城三年,我所收獲的和擁有的隻是一輛的女士摩托。
我到老戰友烤魚店時,菜已經全部上齊,就差普童話點的斤白酒還沒送來。
餘雨見我到來,問道我去那裏來,我似乎有點愧疚,愧疚這個我多年的老友,今沒能很好照顧對硯城人生地不熟的他。這時服務員剛好把酒送來,我自己衝動的倒了一杯一飲而盡,那50度的白酒在喉嚨裏滾燙,帶有委屈的悲傷在腸胃裏不停發酵,那不出原因的淚水奪眶而出,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把眾人搞得一臉迷茫,大家關切問我怎麼了,我沒事,隻是想哭。
那晚我們一群人同往常一樣,全都拿起酒杯對飲,一切都是那麼熟悉,唯一不同的是今晚多了一個叫餘雨的男人。包廂裏煙霧繚繞但卻飄散著烤魚的味道。老板生意好得忙不過來,叫喚聲在整個烤魚店回蕩。視聽嗅感充分結合在這名字充滿情誼的老戰友烤魚店,我們一夥人在酒精的作用下被燒得麵紅耳赤。
在吵鬧聲中我的手機響起,我緩緩從褲兜裏掏出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我剛接通了,對方帶有情緒問道“為什麼現在才接?”
“剛剛沒聽見”
“你那邊為什麼這麼吵?”
“嗯,沒事,喝了點酒”
“你什麼時候來硯城?“
“我和餘雨現在就在硯城”
“哪,你們在哪喝酒?”
“老戰友烤魚店”
“等著我,我去找你”
是的,青葉打來的,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用陌生號碼給我打電話,而不用她自己的。她不,我也不會問,能讓我知道的都是想讓我知道的,而不能讓我知道的,問了她也不會。
接完青葉電話後,我感覺心裏似乎輕鬆許多,也許每個牽掛的人,無論你對她有多少抱怨,但隻要她出現,心裏的防線便會道道鬆弛,最後慢慢妥協。
我對青葉也是這樣,縱使她到現在都沒有和我解釋這些她的變化,但當她主動給我電話時,一切其實已經不那麼重要,愛情中的卑微也好,大男子主義好麵子也罷。
這一刻我竟有迫不及待想見青葉的感覺,一刻我也等不了。我想快點見到她,然後緊緊抱住她,對她:“我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