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我的故事有些悲傷(1 / 2)

第二我們起得很早,餘雨洗了頭卻對著賓館裏的鏡子臭美,按他的法是,平時可以邋邋遢遢,關鍵時候要清裝秀發,這樣才能保持自己誘人的魅力。

“你又不是去勾引人,你的任務是填誌願。”

“填誌願是其一,當下這個階段是尋找配偶的最佳良機。”

我有些想笑,但是覺得確實有些道理。學長常常告誡於我們:“高三別分手,大學的更醜得像狗。”

所以對餘雨這種把騷氣憋在心裏而不讓外泄的人,早日下手才能爭取早點脫單,早日脫單才能對整個人生規劃有更好的安排。

我們騎著那輛為我疲於奔命的摩托隨便找了家早點鋪坐下來,我一向是個喜歡吃麵條的人,而餘雨麵條不如餌塊有感覺。每當聽別人到“感覺”這個詞我總會腦補一些很汙濁的畫麵。現在很多人總是掛著羊頭來吹狗肉賣得多好,有時候你稍微開個尺度大點的玩笑,他你是老司機,你無動於衷,一旁就會發出腐爛的聲音你裝清純,最好的方法就是他吹牛逼的時候你要他是****,也許這樣他還不會滿意,因為他始終在心裏認為自己是牛逼加****等於二逼才符合他的身份與氣質。

在我們快要吃完的時候,餘雨突然發現自己碗裏有頭發,便叫來老板。

“老板,我點的是餌絲,您店還送我頭發絲,我不吃頭發絲的”

餘雨

這可弄得老板有些尷尬,一根長長的發絲儼然潛伏於碗中,可最終還是被餘雨這個眼力尖銳的哨兵發現。其實餘雨和我差不多,隻是不同的是他戴著一塊四方形的瓶底厚的眼鏡。他其實鏡片的厚度和眼鏡的度數沒多少關係,就像人的大度和肚子大沒什麼關係。

老板生怕驚動了其他客人,於是決定退款並再給我們送來一碗,我們隻是接受退款,並未接受老板的賠款,畢竟拿回退款再收賠款就可能會成了贓款。於是我們揮手和老板不用了,老板還是連連道歉。這時旁邊有一個哥弟從自己的頭上逮下頭發放在自己吃得差不多的碗裏,用筷子攪拌均勻後。便厲聲叫老板,這時我和餘雨相視而笑就出來店鋪,隻是在走的時候提醒了老板:“記得檢查頭發”。

餘雨送我到交警大隊門口,這時已經有大堆人群簇擁在交警大隊門口等待應考。餘雨和我做了一個隻有我們兄弟倆人才會的手勢。就騎著車從灌南一中的方向駛去,沒有語言,但一個手勢已經勝過千言萬語。

我和這群等待的人一樣迷茫,隻是我就算高考揉擰過之後依然猖狂,因為此時,我不像他們一樣緊張慌忙。可能我是這群人裏最年輕的,因為看他們的麵相都可以做我的父輩兄長。他們一群人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在那交談著,也許此刻他們是戰友,等一會兒考出來,考通過的和考通過的是隊友和朋友,考通過的和不通過的隻能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