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酒裏的故事(1 / 2)

酒過三巡講什麼都是寂寞和悲情,所有的掏心掏肺都不過是想假借酒醉之名來向別人證明自己有多不容易。想祈求別人理解和看好自己,卻不知道,酒醉鬧事一次,自己的所有好壞都隨嘔吐物一樣令人作嘔。也許我們都是看似自由卻又各自身不由己,隻是各自強顏歡笑著、掙紮著、迷茫著,因為我永遠不會知道災難或好運會何時來臨。

我們一直在“再回首”酒館呆到下午三點,桌麵上全是被兩個大男生糟蹋的花生,花生米被吃了,花生殼在桌麵上彰顯男人酒後的粗魯和野蠻。地上的酒瓶觥籌交錯、東倒西歪,仿佛在嘲弄男人酒後對環境的置之不理,哪怕光鮮亮麗變成了狼藉。

我和餘雨又各自拿起一瓶啤酒,我:

“敢不敢直接一次就吹完?”

“來吧,誰怕誰?”

我們舉瓶痛飲,強忍著略苦的啤酒在喉嚨裏激蕩,酒瓶堵塞在嘴裏就感覺那一刻缺氧一般,眼裏的淚水條件反射似的想強流出來,我逼著自己憋回去,當我喝完時,滿眼已經漲得通紅。而餘雨那邊早已經吹完殆盡,餘雨平時是很少喝酒的,因為每次出去都是我撐門麵,我負責喝酒,他負責照顧我。我一般是喝白酒,啤酒喝下一瓶就會頭暈炫目,所以每次喝白酒我都能輕鬆蓋過對方,因此在朋友圈裏人稱“酒王”。但是從來沒有人知道我不能喝啤酒,餘雨隻是知道我很少喝啤酒,卻不知道我不能喝。

我心裏覺得憋屈,就像古代的公子和書童一樣,公子去學習沒考上,而陪公子讀書的書童卻金榜題名,而我此刻就是那個公子,餘雨便是那個書童。我心裏覺得餘雨欺騙了我,但我又不願相信這個事實,因為眼前這個和我認識這麼多年的兄弟,除了外貌之外,為何任何一方麵都比我優秀至極?我想證明至少我酒量要比餘雨高。

“老板,再給我們拿一箱酒來?”我大叫道

“還特麼喝?非要把自己喝死?”

“就特麼一句話,敢不敢?”

“行,想喝是吧,有本事連喝三瓶。”

我沒想到餘雨突然這麼上膛應戰,而且變本加厲。這是我沒有想到的,我隻是覺得心裏略有不爽。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內心膽怯可是嘴上卻應承著。這是服務員抱著一箱酒過來,順便收拾桌麵和桌下的殘局。我打開酒箱拿出六瓶酒,一人三瓶。看著這三瓶酒突然有尿意,因為之前就喝了很多酒,餘雨也想去衛生間,我頭很暈,我示意讓餘雨先去。

等餘雨去後,我使勁捏住自己的鼻子,我一直認為這樣可以醒酒,餘雨回來是問我,為什麼鼻子那麼紅?我尷尬地:“我感冒了”順直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去到衛生間我先排出下體藏不住的尿水,看著“水龍頭”裏的水緩緩流下,全世界最幸福的事,莫過於生理得到滿足的那種享受。下體完事後,我將手指放到嘴裏,然後使勁地抓弄。立馬忍不住吐了,雖然這招有點惡心,但始終要比在別人麵前丟臉要好,至少這個是關起門來讓自己惡心,前者是讓別人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