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一大清早的,再這麼的被兩兄弟一鬧騰,謝凜然這才發覺自己竟是與人同來的。
謝凜然彎腰下床,忽的扯動了傷口,不由得咧起嘴來,正疼。
昨日的那些人雖說沒有對謝凜然下狠手,可是就算如此,謝凜然身上還是受了很重的傷。
謝凜然小心的在傷口上撒了些藥,收拾好之後這才下樓。
謝凜然下樓的時候下邊已經沒有剛剛的那般吵鬧,王文王武兩兄弟正坐在下邊吃早飯,旁邊陪著的赫然就是那白啟。
謝凜然不禁感到疑惑,她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走去,然後很自然的拍了拍王文的肩膀。
白啟的目光一下子就定在了王文拍謝凜然肩膀的那隻手上。
與此同時,王武眼睛也直直的盯著謝凜然看,他不明白,什麼時候自家哥哥竟然同謝凜然的關係這般好了,已經好到了這種可以勾肩搭背的地步。
其實他們的關係也就王武知道的那而已,隻是謝凜然如今還有些迷迷糊糊的,自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謝凜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何不可,隻見她麵帶疑惑的看著白啟,道“你們怎麼勾搭到一起了。”
白啟臉上忽然浮現出笑容淡淡的睨了謝凜然一眼,道“怎麼就不可以。”
不是謝凜然多疑,而是這白啟完全是沒有見過王文王武兩兄弟。同樣的,這兄弟二人自然也就沒有見過白啟來,可是看如今幾人的模樣,好像是相當的熟識。
白啟悠然的飲著茶喝著酒,好像完全沒有要告訴謝凜然的意思,還是那王文率先開口。
“我們兄弟二人過來找你,卻被店家攔住,我們就在同店家理論,好在白公子來的及時。”
王文話說到一半便停了去,有些話他不方便說也不好說,可是就算王文不說,謝凜然大約也能你明白些什麼。
王武向來是魯莽衝動的,這次應該是也沒少發脾氣什麼的,所以自然是少不了動點兒手腳。
其實這些謝凜然也都能理解隻要是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妥,謝凜然都能理解的。
王文話沒說完,那白啟忽的就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別有深意的看了王武一眼,很難得的,王武的臉上竟然是浮現出紅暈來,大約是覺得不好意思了。
這一發現讓謝凜然驚訝不已,她很奇怪,白啟究竟是有著什麼樣的魔力,竟能王武這樣的人感到些不好意思。
那王文反倒是會意一笑,他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所以並不是那麼的感到驚奇。
“小姐,你的傷怎麼樣了?”王武突然開口問到,約莫是為了轉移話題減少剛剛的尷尬。
很顯然,剛剛謝凜然收拾的時候發生的事情王武不想讓謝凜然知道,這大約是與什麼男子氣概有關的。
“沒什麼大礙。”謝凜然回答說。
話雖然是是這樣說的,可是謝凜然知道並不是如此,也許是因為他們並沒有主要的去對付謝凜然或者有什麼其他的原因,謝凜然受的暗傷比外傷還多。
昨夜裏謝凜然回去的時候就發現這件事情了,可是奈何自己對此也沒有什麼辦法,更何況,謝凜然不想讓他們擔心。
謝凜然知道,自打自己離開那裏之後王文就一直有同謝殊回通著書信。二人雖說表麵上沒什麼聯係,可是那心裏卻是比明鏡還要亮。
所以有時候謝凜然的一些事情不願意讓他們知道,難免讓謝殊回擔心。
謝凜然知道,謝殊回的身子骨硬朗,可是再硬朗也是經不住折騰的。
謝凜然剛見到謝殊回的時候曾經聽他提了幾句,他說要報仇,為自己的妻子和兒子雪恨。
謝凜然隱隱約約聽謝殊回提了幾句,好像當時一直追殺著他們的仇家背景權勢都還挺大的,不是那麼的容易對付。
她不是沒想過要同謝殊回一同分擔,可是謝殊回總是借著各種各樣的理由來搪塞謝凜然。
謝凜然知道,謝殊回並不願意讓自己管的太多,索性就不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