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景雲看著負責人,笑著問道。不過,問過後,她又覺得問了一句廢話。如果不是確定了,他們也不會穿成這樣了。
“是的!”負責茹零頭,想到景雲可能因此而被傳染,又不知道要什麼。
好在,景雲倒是比他樂觀。現加上,她現在身上也沒有什麼不適,笑著道:“你別這樣看著我,搞的我好像要死似的。我相信專家們很快就能研製出克製病毒的辦法,我等著你們來救我。”
“好。不過,這段時間要委屈你了。”
“沒事,你去忙吧。這些人交給我,我會盡量的把他們給治好。”景雲讓負責人離開了。不過,她自己卻是沒有閑著,她是隔離了沒錯。可正因為這樣,她能更好的觀察病饒變化,並且隨時進行施救。
景雲和負責饒對話,病人和其他被隔離的人聽得一清二楚。待到對方一走,很多人都哭了起來。
和景雲一起隔離的人,有病人,有醫生,有護士,大多數和景雲一樣年輕的人。她們有的甚至沒有結婚,一想到自己可能要死了,哪裏能忍不住。
看著大家哭,景雲也沒有勸。情緒需要發泄,如果不讓他們發泄出來,反而對身體不利。
大家抱頭痛哭了一場,倒是好多了。看著景雲如沒事人一般,該做什麼還做什麼,有些吃驚的同時,更多的是佩服。
一名護士看著景雲,問道:“景醫生,你怎麼這麼鎮定,你不害怕嗎?”
“怕能解決問題嗎?”
“不能。”
“那不就得了。與其害怕,不如盡自己的努力,做好自己的事情。哪怕真的死了,也不會有遺憾。”
“景醫生,我們聽你的。”大家漸漸被景雲的鎮定感染,重新燃起了鬥誌。而這時,景雲他們的防護服送到了。
雖,景雲他們和病人一起隔離了,可最新的檢查結果表示,他們還沒有被感染。不過,他們也不能馬上離開,還需要被觀察。
對於這個,景雲和其他人都不在意。他們換上了防護服,開始對生病的病人救治。
而這時,越來越多的病人被發現了和傳染病相同的症狀,被送到了隔離室。人一多,景雲他們就忙不過來了,迫切的需要增加醫生。
麵對著這種情況,很多醫生打了退堂鼓。當然了,也有不少的醫生,抱著獻身的精神,主動要求加入景雲他們。
有了忙手,景雲這邊倒是沒有那麼忙了。景雲是個閑不住的,一閑下來就喜歡研究,並和病人溝通,打算在病饒身上做實驗。
開始的時候,病人自然是不願意的。直到,第一個發病的人突然去世,才有人願意做景雲的試驗品。
而與此同時,京市那邊的專家們也在緊鑼密鼓的研製抗病毒的藥物,並進行著臨床實驗。
景雲把病人從發病到死亡的過程都記錄了下來,結合自己兩輩子所學的醫學知識,總結出病毒的特點,然後進行藥物實驗。
一次,兩次,失敗,還是失敗。而這時,醫院人員也開始發病,這讓景雲更加的著急,與迫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