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有什麼?公司走幾個人很正常。”裴武一臉無所謂的說著。
“走人雖然正常,可是那幾個都是我們這裏比較核心的員工,待遇那麼好,幹嘛離開?而且他們的理由都很奇怪。”裴然眉頭擰成一團,眸子裏露出思索之色
“怎麼個奇怪法?”裴武不解。
裴然沒有說話,拿出今天蔣乾森給自己準備的文件放到裴武麵前,“你看。”
裴武拿起文件,半信半疑的看了裴然一眼。他麵上的表情幾經變換,然後看著裴然說到,“這些人好像是有些問題,可是那又可以證明什麼呢?”
“你看看日期。”裴然說著,拿起文件翻開,指著上邊的日期說到,“這些人都是在白董事入獄之後一段時間才離職的。”
聽到裴然這樣說,裴武的臉色變了變,就算他再怎麼遲鈍也知道,今天裴然會過來問自己這些完全是因為三年前的那件事。
“胡鬧。”裴武拿著文件往地上摔去,臉色因生氣而變得有些發紅。
裴然一言不發的看著裴武,歎了一口氣。
“你說說你幹什麼不好,非要和那個女人糾纏在一起?三年前的事情完全是因為他白正庭貪,怨不得別人,你幹嘛非揪著不放?”裴武說著,聲音不由得拔高了許多。
杜麗媛在外邊正澆著花,忽然就聽到裴武帶著怒氣的聲音,連忙放下畫朝客廳走去。
“爸,說不定白叔叔就是被人陷害的呢,要不然依夢她為什麼一直······”一直認為是你陷害了她父親,隻是這後邊的話裴然沒有說出口。
“一直什麼?你倒是說啊?”裴武說著,氣上心頭,不由得咳嗽起來。剛進來的杜麗媛看到這個場景不由得一陣小跑,來到裴武身邊扶著他,手輕輕的在裴武後背上順著。
“你爸爸心髒不好,你少刺激他。杜麗媛看著裴然,一臉心疼的說著。
“他才不會管我心髒好不好呢。”裴武斜睨著裴然說到,然後看著杜麗媛,沒好氣的說,“你知道你那好兒子剛幹了什麼麼?他問我三年前的事,他懷疑是我陷害了白正庭。”說著,又一口氣不順。
杜麗媛連忙輕輕拍著裴武的後背,“消消氣消消氣。”
她轉頭看著裴然,一臉的埋怨,“小然,你怎麼能這麼想你父親呢,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媽,我就是問一下。”裴然解釋到。
“問,問什麼問,以後可不能問了。”杜麗媛輕聲嗬斥著,言語中帶著些霸道。
“恩。”裴然隨意的回答說,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難看。
裴武的咳嗽漸漸停了下來,他看著裴然,目光中帶著些狠絕,“我看你是被那女人迷了心竅,你後幾天不去公司是不是準備一直和那女人待在一起?我看當時把這個位子給你就是個錯,你跟那女人過吧,公司也別管了。”
聽到裴武這話,杜麗媛不由得心生疑惑,開口問到,“哪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