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李宛如那個臭丫頭,我看她在外麵偷偷摸摸的,還拿手機對你們拍照,被我逮住了,要不是看在醫院,我非打死她不可。”李母狠狠說著,好像恨不得把李宛如給扒皮抽筋一樣,向李夢媛埋怨著:“一天到晚裝可憐,誰知道她肚子裏裝著什麼壞心思。”
聞言,李夢媛很是震驚。
“你說什麼?李宛如在門外偷偷拍照?”
李母點點頭。
李夢媛若有所思,一直以來,李宛如都是以一個若有若無的角色出現在自己麵前,她突然想到一些事,但是不能確認,看來需要找個機會,好好問問這個李宛如。
見李母走了,裴然看了眼楚楚可憐的李宛如。
“你沒事吧?”薄唇輕啟,詢問道。
李宛如抬起眼眸,擦了擦眼淚,說:“謝謝你,裴哥哥。”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對於這個李宛如,裴然還是很同情的。
李宛如看了眼病房內的李夢媛,搖搖頭。
“還是不用了吧,要是被夢媛知道,恐怕……”
裴然看出她的顧慮,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看著李宛如瘦弱的背影,走出了醫院,裴然又回到病房,麵對令人頭疼的李夢媛。
裴然覺得要不是看在李毅的份上,自己恨不得立馬離開這裏。
離開煩人的李夢媛,去找他心愛的白依夢。
也不知道他的小女人現在在做什麼?
有沒有好好吃飯?
從醫院出來,李宛如來到了秦豪開的酒吧,發現秦豪不在。
李宛如就邊喝酒邊等著秦豪,一想到張淑芬,李宛如的手就攥成拳頭,忍住淚水不讓眼淚流出來。
數十年如一日,她都是這樣被虐待過來的,輕則罵,重則打。
常常因為一點小事,她被張淑芬打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了生存,為了更好的活著,或者說,為了報仇,她不都挺過來了嗎?
李宛如笑笑。
突然看到那個秀氣的男人,也正在喝著酒。
“怎麼我每次看到你的時候,你都在喝酒?”李宛如走近男人,搖了搖酒杯,漫不經心的問道。
男人已經喝的醉眼迷離,抬起醉眼看向李宛如,輕輕一笑,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看的李宛如身體一震。
那薄唇微勾,邪魅一笑的樣子,真的很像裴然,就連李宛如也看的心微微一顫。
大抵天下的男人,長成裴然的樣子,都很帥吧!
李宛如正出神的想著,男人說話了:“你不也在喝酒嗎?”
低沉的聲音和裴然的嗓音一樣攝人心魄。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從手中的酒聊到個人私事。
“我對你的私事很好奇。”
彼時,兩人都喝的微醉。
男人似乎愛聊起來了,說的話也多了,現在他更想將心裏壓著的事說與眼前這個女人聽。
盡管,他連她叫什麼也不知道。
“我從小就是個孤兒。”男人喝下一杯酒,拿出一包煙,開始掏打火機。
果然和裴然是同顏不同命!
“在我二十歲那年,我遇上了我這輩子最愛,也是最恨的一個人。”說話間,男人已經點燃手中的那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