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禮物贈送活動大概在六月底,七月初的樣子,因為禮品還沒運到呢,我隻看見了樣品。
還是全訂舵爺或者叛徒皆可,到時候會發布一個搶樓說明,在那邊的論壇去開個帖子讓大家來搶樓,每十樓一個紀念獎,每一百樓一個特別獎,每人限一件,一共一百來件,紀念獎一百件,特別獎十件左右,嘿嘿嘿,希望有趣點~~~~~提前說的目的,就是讓那些養書的有個緩衝免得錯過了
順便請各位點一下舵爺書頁上催更作者字樣上方的讚一下,貌似可以讓我得到點點好處,不要錢的,謝謝~~~~~~
~~~~陸文龍饒有興致的穿上張揚展開的夾克,順便接過徐勁鬆的一頂棒球帽戴上,雙腳不動,就站在原地,看著姓張的這名年輕警察嚴厲的喝斥著吊兒郎當的曹二狗、阿光一群人。
真是有個從極動到極靜的驟然變化,剛才還暴風驟雨一般衝殺的一幫家夥全都站在那,跟小學時候犯了錯誤被老師抓住罰站一樣,就散亂的站在被喝住的原地,張警察毫不畏懼的就穿行其間一個個點數,口中念念叨叨:“你們這些家夥,一看就不是好東西!還有血跡!衣服上的血跡怎麼來的?”
楊森滿不在乎:“看見個妞,上火流鼻血!”
周圍的群眾大笑,這種中學時候出風頭跟老師調皮的口吻可不少用,曹二狗也要跟著笑。被旁邊的小白打了一巴掌屁股。朝陸文龍咧嘴。這些家夥看陸文龍沒有笑,就都不敢笑了,隻是忍不住使勁的聳肩膀。
站在路邊的江小船也被喊住,誰叫他的個子太高大,現在接近一米九的塊頭加上近兩百斤的體重,要不是他哥眼明手快把他甩給陸文龍養,現在準保營養不良發育不好餓肚子了,甕聲甕氣的過來站在不到一米七的小張警察麵前低下頭:“我就站在路邊指揮交通。咋了?!”剛才沒能跟上陸文龍打殺,隻是最後才撩了幾棍,這家夥猶自不滿呢。
他旁邊的李萬機就靈活得多,使勁拉他別說話,江小船就是聽話,氣哼哼的不做聲了。大家都把目光鎖定在這個真有些多事的小警察身上,那身橄欖綠的警服領上連顆星都沒有,就是個光板!
這說明這家夥就是剛從警校出來,連最低的二級警員銜都沒有!
在場被他喝住的起碼都是帶了人馬的大哥了,更別提陸文龍這樣的。現在熟悉警察服裝的弟兄們嘴角都有些忍不住的嗤笑。
套用紅棍們經常說的一句話,矮騾子就是矮騾子。就算遇見剛出警校的新紮師兄,也得低頭做人,這就是官賊不同家!
所以陸文龍也乖乖的站在那裏,隨便這個小警察吆三喝四,他還覺得甘之若飴,這才是正常的狀態嘛,真好像武剛那樣黑不黑,白不白的,心慌!
他對這個小警察真沒什麼抵觸情緒。
於是整個現場突然一下就好像小孩子玩的那個定住的遊戲,所有人都站住不動了,不說話,也不移動,就隻有那個紮著腰帶的警察穿行其間,還比大多數人都矮上一截!
隻是其他跟著一起擠過來的警察聯防就沒有這麼激動和認真了,伸頭看看,全都是一邊的人,周圍雖然能看見點打鬥痕跡,也就是小點血跡和扯開的衣服片子,但沒人躺在地麵,沒人受傷沒人鬧,更沒什麼打鬥器械,很滿意手腳收拾得幹淨,招呼人:“小張……別管了,沒事兒……”提高聲音:“幹什麼哪?站這麼多人看猴戲麼?”
曹二狗先看看小警察,他離這邊最近,好像是得了許可才移動,嫻熟的掏出一包煙就開始分發:“辛苦了辛苦了,這麼晚還執勤,我們也在收拾場地,營業時間要結束了……”
阿光也結束不能說話不能動的遊戲時間,湊過來,他更油滑:“王哥?來玩啊,這些天開業忙過了,來玩啊!成哥也一起……”幾乎個個都認識,其他人就開始攆圍觀群眾,服務生們更是動起來,好像整個遊戲又突然變了方向,所有人在動,就那個小警察有些呆呆的站在那裏看著這邊!
陸文龍也沒動,看著他,想想還是走過去:“張政府,我們隻是在收攤,舞廳要收攤了,幾個弟兄雜耍一下,客人就喜歡看個熱鬧,您……”
小張警察有些惱怒的看著他:“你亂喊什麼!你們是在聚眾鬥毆,剛才你還在大喊什麼?我聽見了!”
陸文龍看看周圍真沒什麼把柄:“我們這就是個舞廳……”
年輕警察一口截斷:“你們這就是黃賭毒的源頭!一群烏合之眾,渣滓,製造社會的不穩定因素!”其實陸文龍能注意到,這個年輕人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上次在飯館就很在意說話的措詞,標準的警方口吻,未定罪以前,基本不隨意定性的,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有了點變化,有些口不擇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