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軀體已經完全依靠陸文龍的手拉拽,不然肯定會滑進江水裏麵去!
陸文龍哈哈哈的在江水裏麵簡直就是狂笑三聲,嗆了口水,滿帶黃濤濤江水的腥味,卻覺得更清醒了!
立刻就撥動手臂,雙腳用力打水,開始慢慢順著水流靠近岸邊!
這個難度對他來說,並不大,背著一個人都不難,雄壯的胸肌和巨大的肺活量都能保證他遊得遊刃有餘,隻是要選擇登岸點。
他看準了一處,附近沒有公路,周圍也沒有房屋的荒山野地,一大片長滿濃密的高大茅草,就逐漸靠近這一切,隻在岸邊有那麼巴掌大的一點沙灘,他就拖著劉宓慢慢的腳尖觸底,然後就拉過已經渾身沉重,短袖露出來的手臂青白一片的凹凸軀體,雙手抱著,穩穩的在沙灘上適應了幾步有點飄忽的感覺,就帶著人一頭紮進一人多高的草從裏。
稍微壓倒周邊一片茅草,騰出來一片一兩平方空地的空地,就把劉宓放下,就開始脫衣服。
兩人都脫,自己更是連內褲都扔江裏了,現在脫了以後什麼都沒有,胯襠裏晃晃悠悠還真不習慣。
他是因為這樣濕漉漉下寒氣逼人會留下病根,而劉宓就是要救命!
而且現在顯然不是感受這個時候,劉宓身上也沒有內衣,完全沒有抵抗的讓陸文龍完全脫掉以後,陸文龍才在明亮的天空下看見她雙腿之間那片稀疏草叢邊觸目驚心的幾道傷痕,完全抵消了"chi luo"相見的衝動。直讓陸文龍牙癢癢想揍人。
脫掉以後,就開始捏。全身挨著捏,呼吸還在,但很虛弱,這不是嗆水或者窒息,這是完全的身體疲勞衰竭導致的昏迷,陸文龍隻能按照體育運動上麵的舒活筋骨,飛快的四肢挨著捏,從肩頭到指尖。大腿根到腳趾頭,從血脈到筋脈還有觸感神經都能刺激到,這樣盡可能讓已經處於昏迷甚至瀕臨死亡的人獲得感應。
這是他從護理楊淼淼植物人那段時間學到的東西,做得都很習慣了,好久不做,現在依舊能非常熟練的純粹不動絲毫其他念頭的專心推捏,但很明顯。當他摸到劉宓右腿的時候,小腿前方的一層起伏骨痂就說明這裏的確如同她說的那樣,被打斷了又很敷衍的接起過!
如果不是因為她年輕再生能力不錯,也許就跛了!
所以等陸文龍再按摩到劉宓胸前的時候,絲毫沒有在那還充滿彈性但也隱隱帶著暗影傷痕的半球上尋求觸感,而是小心翼翼的害怕傷害到這個女子那也曾斷過的肋骨!
就憑在家裏開香堂樹家法的時候。完全沒有絲毫倚仗,這個姑娘的刁蠻和無理都讓人覺得無語,她再麵對別的環境時候,初期的反抗和囂張是可以想象的暴烈。
要把這樣一匹暴烈的野馬馴服成那樣一隻淫獸一般的機器,陸文龍完全可以想象。劉宓遭受了多少折磨,才會變成現在的模樣!
劉宓臉上的布片已經扯下來。被撕成條塞在她嘴裏,防止因為昏迷舌頭倒掉堵住氣管窒息。
但這樣的場景如果從上空中俯瞰下來,兩個光溜溜的人體,撕碎的布片跟四散的衣物,怎麼都是一場讓人血脈賁張的場景!
隻可惜陸文龍就好像老僧坐定一般,蹲跪著快速在對方身體上挨個走個遍,走完一遍,就翻過身體再從頭頂的百彙穴到腳尖,順著背脊,又密密麻麻的再來一遍,連雙臀兩瓣都掰開,細致的用指節頂住碾磨,希望能刺激到有點起碼的反應。
青色發白的身體逐漸開始有點紅潤,陸文龍的手勁和手指力量可想而知,這可是不管疼痛與否的使勁,巴不得痛醒對方。
但連劉宓的臉上都被陸文龍細細的挨著跟做眼保操似的按捏一遍,依舊沒有反應。
陸文龍摸摸呼吸還在,就並不慌張的抬起對方的腳,對兩腿間露出來的粉紅色縫隙置若罔聞的重新用指節使勁鑽腳掌,作為人體集中穴位相當多的區域,這裏的刺激也是很有用的。
做完這一切,細細的感受一下劉宓的脈搏和呼吸,的確是稍微好點的感覺。
但這時候最需要的就是一堆火,能夠給兩人都帶來溫暖的火。
這時候,陸文龍就希望自己是個近視眼了,起碼能用眼鏡帶來個什麼聚焦點,摸摸自己的光屁股,除了在曬著濕漉漉還沒幹的褲兜裏找到幾百塊錢,什麼都沒有,連證件都沒有一個,對他來說,在渝慶城裏,一部電話,幾百塊錢,什麼都夠了,身份證都被湯燦清拿去說給瓜瓜辦戶口手續了。
環顧四周,這個完全沒有人跡生活過的地方,找不到任何可以變出火來的東西,別以為鑽木取火很容易,遠處的山上或許才能找到合適樹枝來鑽磨,發火的幹草倒是不少,陸文龍放棄去尋找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