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我們很開心地,又吃了一頓烤肉,杜希還是沒有讓我掏錢埋單。店裏生意非常的好,以至於杜希讓我先走,不用等她,她她會忙到很久。我沒有機會向她提問,問她那為什麼對我那麼冷漠。
晚上回去,做了個奇奇怪怪的夢,夢見自己獨自一人騎著馬,走在夕陽的麥田裏,四周空無一人,我伸出右手,看著手掌,它在慢慢的流血,我開始有點暈,從馬上跌落下來,很沉重的旋地轉,不由的驚醒。
驚醒後我望著花板,左手伸到枕頭下,摸出手機。一看,才淩晨4點1分,腦子空空洞洞,鬼使神差般的,用這手機微弱的光照著自己的右手,仿佛它真的在流血。
再然後就被電話驚醒,舉起手機,一看來電號碼,是幹爹打來的,趕緊清清嗓子,坐起來接聽:“幹爹,早。”
王總有點不高興:“幾點了,你跟我早?還沒起來吧?”
我傻不愣登地回答:“起來了,起來了。”
王總嘖嘖了兩聲,:“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勤快的很,找事做。你倒好,就知道睡。”
還沒等我回答,他又接著:“早上有人跟我你在龍翔租了辦公室吧,那邊雖然貴,不過我覺得你選了肯定有你選的道理,你對於拆遷業務不了解,謙虛點,多向幾位副總學習,我這邊還有一個老人,叫陳建軍,他會去找你的。他在建築這行,摸爬滾打三十年,來助你一臂之力。”
我:“啊,好好好。”
王總笑著:“你現在要人有人,要錢有錢,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我精神為之一振,幹脆地:“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電話掛斷,我又對美好的未來構思了良久,然後又開始苦惱,不知道從哪裏開始,這時候電話響起來了,一個陌生的號碼,我一接通,原來是袁總。他提醒我應該組織副總們開會了,我順勢請他幫忙組織大家下午點,龍翔80開會。袁總愣了一下,然後好。
電話掛斷之後,我才發現已經11點多了,怪不得王總開始有點生氣。趕緊的起床收拾一下,打電話給雞肋,讓他1點半來辦公室,我也匆匆忙忙,找個蘭州拉麵,隨便應付一下。
東摸摸西摸摸,到辦公室已經1點半了,雞肋還沒到,我打開門鎖,一進門,慌了。辦公家具還沒到齊,昨黃征好了給我消息,也沒回。我趕緊給黃征打了個電話:“我的辦公家具呢?”
黃征:“昨看了一圈,都好貴,找了個朋友幫忙,GD直發過來,能打個5折,具體還沒落實好,就沒聯係你。”
我很不高興:“還沒落實?我一會點就要開會了,公司七八個副總一起坐地上開啊。”
黃征也有點不高興了,:“我還不是想幫你省錢?這麼凶幹嘛?”
我當場就燃了:“你分不清哪個重要啊?你不會先跟我商量一下啊,你現在叫我怎麼辦?你想讓我怎麼辦?”
黃征應了幾聲:“好好好。”然後就掛了。
我當時真有砸手機的衝動,死死地攥著手機,舉起來,還是沒狠下心。
這是正好雞肋來了,在門口看見了這一幕,有點懵了:“什麼情況?發這麼大脾氣。”
我怒火中燒,咬著牙:“我讓我嫂子去買家具,一下午連一早上,什麼都沒買來,一會開會坐哪?做地上?氣死我了。”
雞肋趕緊走了過來,抓著我舉起來的右手,安慰我:“別生氣,還有十分鍾,趕緊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