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吧,曹大校花?”
白三轉眼又問起了曹曉雨,笑得卻十分曖昧。
曹曉雨有些慌張,往胡亮身邊湊了湊,聲音慌亂道:“是,是又怎樣?就算你從醜鴨變成了白鵝,我們也不可能了,我已經和亮哥領了結婚證……”
“哦?那曹大校花的意思是,如果你們還沒有領證,就可以考慮考慮我了?畢竟我們以前還有過一段嘛……”
“白三!你亂什麼?我們什麼時候有過一段?再這樣我要生氣了!”曹曉雨窘迫地嬌叱道,兩隻手緊緊抓著桌上的台布,似乎有些生氣。
屋裏的人看到這一幕,都覺得無比荒誕,因為這白三似乎根本就不是來吃飯慶賀的,反而像是專門過來挑釁的家夥。
尤其是現在,他這樣調戲曹曉雨,和當眾給胡亮戴綠帽子有什麼區別?
胡亮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他冷冷道:“白三,我們哥倆幾年沒見了,這次叫你過來也是想敘敘舊,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麼?”白三歪著腦袋,看上去有些真。
“還好吧,我覺得比曹大校花好多了,當年要不是因為她,我應該也不會被人扒得隻剩一條內褲在學校裏遊行吧?明知道我不喜歡被人看到這張臉,還非要讓我露著臉到處曝光……”
“老白!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現在還提它幹嘛?”胡亮的臉上已然現出怒意,手上緊緊握著酒杯,似乎隨時要把就被捏爆。
而周圍的看客們更是目瞪口呆,剛剛黃圳江的可不是這個版本啊,按照他們的話,應該是白三自己主動調戲曹曉雨,然後被人給英雄救美了。怎麼到了這裏,反而他變成了受害者?
眾人又一齊看向曹曉雨,此時的曹曉雨哪裏還有半分嬌羞的姿態,整個人隻剩下惶恐。
“亮哥,我知道你為人不錯,實話要不是你,恐怕我那時候得凍死。所以啊,我現在來報恩了啊,我這是在救你啊!”白三感歎一聲,頗為懷念道。
他從這身體的記憶中,回憶到那時的場景,一是為這身體的主人悲哀,二也的確是對這胡亮有些感謝。因為在那個時候,胡亮是除了唐落君以外,唯一在那種情況下願意為自己出頭的人。
當時他還去找那個始作俑者理論了一頓,雖然最終沒打起來,但至少比那些隻會看戲的人強了太多。
就當是為了這身體的原主人報恩,白三覺得自己也得幫他處理了這個妖孽。
“白三,你是不是糊塗了?怎麼沒喝酒就醉了?”黃圳江拉了拉白三的胳膊,百思不解地看著他。
白三輕輕彈開他的手,冷笑一聲,道:“你沒有喝醉,那你很清醒嗎?你連什麼事都看不透,有什麼資格我糊塗?”
啪!
單海洋砰地站起來,不耐煩道:“你們究竟在搞什麼?好好的一頓飯,怎麼弄成這個樣子,還能不能吃了?還有你,一上來就欺負亮子的女朋友算怎麼回事?你自己女朋友呢?她剛剛不是還在嗎?”
單海洋指著白三,一頓唾沫星子亂濺,但話裏話外,也都繞不開餘青凡。
他是吃準她了。
胡亮的臉色憋得通紅,他胸膛此起彼伏的大喘著,雙手都在發抖。但是氣歸氣,他仍舊還是顧慮太多的,因為這裏是文濤酒店,是不準打架的聖地。但最重要的,這裏是白三大哥白濤的地盤。他如果亂動,怕自己會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