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林曉生所在之處足足隔了一個市的山林中,數以千計的無名氏墳堆東倒西歪的坐落在這裏,顯得異常的狼藉,一些沒有名字的石碑上橫七八歪的倒在地上,使著這裏充滿了孤寂的悲涼,而在墳堆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處,則有著四處早已廢棄的道觀。
道觀不知是何時建造著,但看樣子早已荒廢許久。但是,有些奇異的是,道觀即使沒人居住,但每到夜晚,道觀內都燭火通明,從古至今,永不斷絕。似乎每到夜晚都要一位路過的路人,懷著崇高的敬意,一根一根的點燃了這裏的蠟燭。
然而孤山荒墳,有哪個人願意到這裏來,又有哪個人閑的蛋疼每到這裏來點蠟燭?
呂江,十七歲,男,寧海中學的學生,三年前的暑假因為和同伴在這座山上探險,不幸迷路步入過這裏,並在這其中的一座道觀內休息過一夜,在道觀內睡了一覺之後,竟然發現自己已經在進山的道路口上,不由對這個地方產生了濃濃的興趣。
“我,呂江,你不會玩我吧,這地方有你的道觀嗎?”一位身材瘦的少年,一邊氣喘噓噓的問道,一邊費力的用自己的柴刀將擋在麵前的樹枝切成兩半。
“當然,相信我。”被稱為呂江的少年手裏同樣握著一把柴刀,一邊回頭道,一邊將麵前的荊棘給劈開,“明就要軍訓了,這次我一定要知道我是怎麼到入山口處的。對了,蔣虎,你那個攝像機帶了嗎?”
“笑話,我怎麼可能沒帶,唉,今算是虧了,竟然像****一樣的陪你走了幾乎一下午的山路。”蔣虎一邊狠狠的看了呂江一眼,一邊從口袋裏取出了一個微型攝像機對著呂江晃了晃。
“這麼?能用多久啊,別一分鍾不到就不能用了吧。”
“我不由的笑笑了,我告訴你,這裏麵的存儲可以存儲48時,夠你用的了,你還想要多大的存儲啊?”蔣虎用異常鄙視的語氣道。
“行了,不要了,我們到了。”
孤山荒墳,鬼氣森森,時不時刮來一陣陣的涼風,使兩人不由同時打了一個寒顫。坐落於墳堆四處的道觀,在此刻顯得異常的安心。
“呂江,你就在這睡了一夜啊?你是怎麼睡著著?我服你啊。”蔣虎縮了縮腦袋,異常欽佩著對著呂江道。能在這種環境下睡著,簡直是神人了,沒看到這正中央的墳堆處,還有一隻剛伸出的骷髏手嗎?
骷髏手骷髏手尼瑪,剛剛是不是還動過了?
蔣虎緊盯著正中央的那支骷髏手,似乎在剛剛眨眼的一瞬間,骷髏手奇異般的抖動了一下,令人不由毛骨悚然,隻不過速度太快了,似乎是不遠處的勁風吹動了一下那隻骷髏手罷了。
“蔣虎,發什麼懵?你還想睡著這裏啊?”就在蔣虎還想擦擦眼睛在仔細看的時候,呂江不耐煩的聲音傳了過來。畢竟在這種環境下,誰願意在這裏多帶一會兒,要不是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呂江也不會回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