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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的辦法真好,你看之前嘲笑咱們的那些人,被那些土匪給搶了不說,還被人給活埋了,真是慘啊。”小丫頭邊咬雞腿,一邊十分不走心的感慨。
“廢話,你家小姐我能是普通人?不看看你現在吃的,包裏的錢,哪樣不是你家小姐我想辦法弄得。”
兩人一邊往京城而去,一邊在路上是遊山玩水的樣子,除了穿得破舊了點,但至少沒有吃什麼苦,那些看起來很爛的衣服,都被小丫頭洗的幹幹淨淨的。
等走到京城的時候,已經是一年半之後的事情,兩人的頭發,用了譚芪特製的藥水,已經到了背部的長度了,已經可以紮起兩個麻花辮了。
本著要低調的原則,兩人扮成了村姑的模樣,一人提著一個菜籃子,一個人提著不少的藥材,就京城了,幸好城門的兵丁,人還算不錯,也或許這裏是天子腳下,那些欺壓百姓的事情,在光天化日之下不那麼明顯。
“你們要賣這些,隻能去北門,”譚芪是不吝嗇於對自己釋放善意的人一點好處的,拿了一個小竹筒,給兵丁.
“大哥,這是我自己家做的對止血特別好的藥,你留著吧。”也不管那個兵丁什麼表情,反正譚芪是交給了他,然後直接拉著小丫頭走了。
其他的兵丁看著這個年輕的兵丁竟然得到了一件那麼廉價的謝禮,想笑又不敢笑,倒是那個兵丁直接給其他的兵丁一腳踢過去:“都皮癢了是不是,今天是老子最後一天守城門了,明天老子就騎著大馬來看你們,看你們還這麼笑老子。”
其他人頓時不敢笑了:“小侯爺,您別生氣,咱們這不是想著您身份尊貴,那個小村姑,竟然給您這樣廉價的東西,怕您生氣嘛。”
“老子才不會生氣,這可是第一個不是因為老子身份,而給老子的謝禮,老子才不會嫌棄呢。”
說完小侯爺就把這個小竹筒給收了起來。
譚芪還真的不知道,她不過隨手看到一個不那麼貪婪可惡的人,送出的東西,竟然是送給了一個小侯爺,不過也難怪,隻有在富貴窩中的人,才會真的看不上那些三瓜兩棗。
原來這個小侯爺,就是長恩候的獨子,從小就喜歡惹是生非,這次就是跟齊王府家的小王爺打架,把小王爺的胳膊給打斷了,長恩候當然是護短的,誰讓齊王府的小王爺也不是好東西,但小王爺好歹也是皇帝的親侄兒,皇帝當然也是要護短的,
所以為了先發製人,長恩候把自己兒子給押著負荊請罪,然後長恩候自己也把自己當年在戰場上的那些刀傷劍傷給露出來,在皇宮門前大哭自己命苦,當年在外麵出生入死,家裏就隻有這一個獨子,被家裏的老太太和夫人給寵壞了,等他回來的時候,年紀已經大了,到現在隻有這樣一個獨苗,又不能狠心管教,隻能自己先動手把這個兒子給打死算了,然後自己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