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給給…”轉眼之間,森田範正大佐帶領自己的士兵,就已經衝到鬆井為他們設置伏擊地點。看到下麵一個個穿著帝國樣式衣服和拿著帝國樣式武器的支那土匪,沒有任何的猶豫,就闖進自己精心設置的伏擊圈內。幾乎每名鬆井支隊士兵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勝利的笑容。而後,慢慢的舉起了手中的各種武器,對準了包圍圈內,正奔跑衝鋒的支那人…
“帝國士兵們,亞寄給給…”鬆井貫一拔出指揮刀對著已經陷入包圍圈的森田範正大佐等人大聲命令道,數千多名訓練有素的日軍士兵,在同一時間,扣動了手中各種武器的扳機,霎時,一陣陣密集的機槍掃射聲,手榴彈的爆炸聲,步槍的射擊聲,擲彈筒發出的轟鳴聲向四周傳去。
在周圍上百挺輕重機槍,組成的交叉火力的密集掃射之下,一名名跟隨各自長官的日軍士兵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就被打成了馬蜂窩,而後,重重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看著周圍密集的火力網,雖然這些長時間收到武士道精神熏陶的日軍士兵不懼怕死亡。但是,轉眼間之間,二百多名鬼子,就被紛飛的子彈給打得血肉模糊的場景,還是深深的震撼著他們的心靈…
隨著第一名日軍士兵趴到在地上躲避流彈,身後的鬼子馬上就在第一時間,就地臥倒,憑借著身邊戰友的屍體為掩護,向伏擊他們的人進行反擊。
不過,這樣的下意識反應,雖然可以減緩他們死亡的速度,但是卻改變不了整個戰場的形式。在絕對火力優勢,兵力優勢,地理優勢麵前。等待他們的就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慢慢的將他們身上的血給放幹,最終全軍覆滅…
“在這樣下去,我們早晚都會全軍覆滅的,八格牙路,卑鄙的支那人,狡猾的偷襲者。”看到身邊的士兵,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在血泊之中。森田範正忍不住皺起了自己的眉頭,自言自語的道…
“聯隊長閣下,支那人太狡猾了,他們故意引誘我們,現在我們已經遇到了埋伏,形式對我們很不利,而且還有一支部隊正在運動,看樣子想要斷我們的後路,聯隊長閣下,卑職建議,趁著對方還沒有堵住我們的後路,我們馬上向後麵突圍,能撤出去多少,就撤出去多少…”密集的機槍射擊聲中,一名大隊長,對著身邊緊皺著眉頭的森田範正,大聲的建議道。
“納尼?撤退…不行,你沒有看到對麵的炮兵正在猛烈的炮擊我軍營地嗎?如果我們不摧毀對麵的炮兵陣地。即使我們安全的撤退,等待我們的也是軍事法庭的審判,或者是直接向皇陛下謝罪。現在,我們隻有一個機會可以洗刷這種恥辱,那就是衝敵人的防線,消滅這些狡猾的偷襲者,摧毀他們的炮兵陣地,我一會兒帶領部隊為你撕開一條口子……”森田範正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嗨!我立即去組織敢死隊,為大部隊撕開一條口子。”
“土屋君一切拜托了。”
“請大佐閣下放心,我一定會把對方的炮兵陣地摧毀。”
“呦西!你快下去準備吧!”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