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人知道北宮本冥麵臨著怎樣的危機。
“到底是誰在自行車輪胎上塗了潤滑油啊啊啊!”北宮本冥踩著自行車,一路飛飆,持著忐忑不安的心躲過了一輛輛汽車,拐了幾個路口,避免了闖紅燈罰款的事情。
不是自行車快,也不是北宮本冥有著一雙飛毛腿,也不是她情願造成嚴重的車禍,僅僅隻是有人在輪胎上塗了潤滑油行成的悲劇。
北宮本冥看向前方的路燈,突然加速,抓住燈杆從車上跳下來,這才得歇息。
“還有十分鍾了。”北宮本冥看著手腕上的手表道,再次騎上自行車向另一個方向駛去。
來到一個廢棄工廠,抱住旁邊的樹幹跳車,打開書包拿出黑色的假發戴在頭上走進工廠裏。
“一隊隊長來了,讓他訓練你們。”一位身材火爆的女人開口,坐在椅子上優雅地翹著二郎腿,嫵媚十足的眼睛帶笑著看向北宮本冥。
“姐大,來抱一個。”北宮本冥輕笑地走到何蜻前給她一個熱情的擁抱,別人就隻能幹看著北宮本冥毫不客氣地占便宜,心裏各種羨慕嫉妒恨。
“行了,這可是我的女人。”蕨文宣扒開北宮本冥的爪子俊俏的臉上一陣陰沉。
“抱一下還怕被搶了不成?我對一個外表年輕,年齡大的老妖婆還是有點忌諱的……嗷,好疼!”北宮本冥揉著被何蜻掐得生疼的腰,“當個溫柔的妻子行不行啊姐大。”
“你有意見?”何蜻淡淡地開口問道。
“沒,今的新人可靠嗎?”
“還好,不過不管好不好由你來帶肯定可靠。”蕨文宣在一旁插話。
“行吧,所有新人聽好了,不準對外地泄漏任何機密,否則,要割舌頭切腿的喔~”北宮本冥笑得人畜無害,可手中把玩著流血的舌頭實在讓人寒顫。
其中一個新人瞳孔縮,雙手捂住嘴巴,發出一些細微的聲音,張口想要什麼卻無能為力。
“這……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另一個新人咽了咽口水,頭上冒出冷汗。
“讓一隊的隊員來教你們肢體語言,盡快學會,能在三個月後的試煉脫穎而出的新人可以避免割舌頭,剛剛的新人隻是示例,想退出?可以,不過舌頭要割,手要斷,腿要砍,當然,如果想避免的話就要失憶了,有誰要退嗎?”
“荒唐!剛剛的新人你們都毫不留情地下手了,誰知道你們會不會拋棄同伴,這樣的組織,我寧願不參加!”穿著白衣的新人大步流星地離開隊伍。
突然間,白衣新人倒地,發不出一點聲音,也沒有爬起來,隻見北宮本冥手中拿著一雙血腿和一把帶血的剪刀,地上掉著舌頭,新人的手也是歪著的。
“我過退出的條件,舌頭要割,手要斷,腿要砍,不過剪刀畢竟不是鋸子,可能砍的時候有點慢而且也不美觀,最主要的是麻煩,如果有哪個腿硬的話想挑戰我這把剪刀可以試試,可惜這人要退出時沒有是失憶還是殘疾,所以隻好選殘疾了,我既然遵守原則,也不是背信棄義之人,加入了就是兄弟,我不會背叛,但你們就不好了。”北宮本冥把腿丟到一邊,手中的剪刀被手帕擦得雪白,刀尖的光更是閃亮,其他人隻好沉默不語。
“好了大家去訓練吧,解散。”北宮本冥又回到何蜻他們身邊。
“不愧是我看中的人。”何蜻拍拍北宮本冥的肩膀,旁邊的蕨文宣醋味濃烈。
“都多大了還這麼氣。”何蜻捏捏蕨文宣白皙的臉,兩人恩恩愛愛把北宮本冥晾在一旁。
北宮本冥:“……”秀恩愛,死得快。
“隊長,新學期開始了,要和我們去嘯瀾高中嗎?”沈言喝著奶茶問。
“我討厭上學。”北宮本冥一聽這話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你到那裏肯定是學霸,在那裏,隻有學霸才有資格囂張啊,不管你背景有多大,成績智商才是王道。”沈言指了指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