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上安靜祥和。海浪變的越來越急,不斷翻滾著,拍打著海灘,在海灘上留下一條條痕跡。

站在海灘上的老管家在海邊等了許久,依舊未等到大姐的通知。喉嚨幹燥的老管家吞了幾口口水之後終於接到了大姐的通知。

他抬起了頭。

頭頂上一架白色的私人飛機越來越靠近這座島,緩緩駛入飛機場。

這架私人飛機的右下側,有一個炫目的標誌。那是白族的族徽,標誌是一隻雄鷹即將翱翔的動作,伸展著強健的肢體。

沒錯,那架銀鷹展翅的私人飛機正是白鬼秋,白族的。

飛機落地發出轟轟隆隆的聲音,震耳欲聾。

老管家的耳膜被刺激得,即使是用手捂住,也依舊擋不住那聲音。

飛機漸漸停止了難聽的聲音,徹底穩住機身後。白鬼秋從飛機上走下來。

她穿的很樸素,一套全黑的職業裝,黑色的緊身衣,黑色的修身長褲襯得更她的身材更加性,感。她走向老管家,“等一下會有很多我請的賓客,接待的時候要心。這次拍賣會的地點是登巴薩老街的酒店,就近安排所有我們的賓客。”

老管家沉默了一會,屈身應聲道:“是的,姐。”

白鬼秋平淡的掃了他一眼,將他的沉默收進眼底。轉身往後看了看,心中五味陳雜,又抬頭看了看外麵的波濤洶湧的海,輕聲呢喃了一個耐人尋味的字:“聚。”

白鬼秋一回到自己在高級酒店的房間心中就開始冒出許多不祥的預感。

前晚上白鬼秋接劉柏淮回了白府,先是罵了白時荊一遭,緊接著就是找了醫生保全劉柏淮。

當時,白鬼秋奇怪地想著:為什麼這個人看似平凡卻又不平凡?

這晚上白鬼秋連夜了解拍賣會的程序和拍賣的所有物件。拍賣方已經將所有拍賣物運到了島上。將所有繁瑣的事情趕完,心中還是不太安穩,像有一把刀,懸在心上,而自己隻能猜測著它何時落下。

第二,白鬼秋馬上把隨自己來的白時荊叫來房間,白時荊還有些睡眼朦朧,身上的睡衣也是皺皺巴巴。

到也算是有個孩子的樣子。白鬼秋暗想著。

白時荊不滿自己被吵醒這個不爭的事實。卻也隻能撇嘴:“姐,現在才幾點啊,把我叫起來幹嘛?”

白鬼秋無奈地看著她,突然將白時荊抱在懷裏,讓白時荊的背靠著她的胸脯。

語氣平靜,平靜得詭異。

“時荊,這幾姐要參加重要的拍賣會,我希望你能不亂鬧,在這個美麗的島上好好玩,成不?”

白鬼秋奇怪的語氣讓白時荊頓時睡意全無。白時荊沒有講話,兩個互相進入詭異的沉默。

白鬼秋突然把下巴擱在白時荊的肩上,“那個劉柏淮很奇怪,姐覺得他太像不是平凡人。”言語之外的意思就是未確定他的身份,我們不宜做任何舉動,一切心為上。

白時荊咂了砸嘴,雖然不情願還是裝作愉快的樣子,“好吧,我明白了。”完揚起孩子氣的笑容。

白鬼秋心中明了白時荊她理解了她的意思。放心的鬆開了手。

這裏…還指不定會有誰弄了攝像頭。

剛剛她擁抱白時荊絕對不會引起任何的懷疑。

嘖…

這件事…

棘手了…

隨後。

白鬼秋在預定酒店房間的床,上躺著,略煩躁的在床,上翻來覆去。

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當白鬼秋醒來的時候,發現白時荊在房間裏若無旁人的玩起了電腦。

白鬼秋沒有打擾她,轉而開門去看看外麵的活動。出去之前,她先換了件略文雅的長裙,一股子的民族風味道。雖然趿著拖鞋但腳步中還是顯露出優雅氣質。

白鬼秋一出電梯抬頭看到了玉蒂,玉蒂還戴著能遮住半張臉的墨鏡,修身的襯衫裹住完美的身材,一件及膝的黑色流蘇裙子竟然襯得稍稍可愛。白鬼秋邊看著她邊走向她,親自辦好手續的玉蒂抬頭看見白鬼秋的時候,紅唇微動靠近白鬼秋的耳邊喃喃道:“嘿,知道麼?惡魔回來了。”

白鬼秋聽了,微微一怔,似是還未反應過來。

許久,當玉蒂早已離開的時候,用了隻有自己聽見的聲音暗暗了一句:“哦,原來是惡魔回來了。”

語氣像是恍然又像是不理解後的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