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霸睨了她一眼,語氣頗怨,“什麼泥巴雞?那是叫花雞。”
泥巴雞?泥巴雞?那麼好吃的雞怎麼可能有那麼土的名字。
“叫花雞?”打著飽嗝的蘇盼夏有些恍惚,她怎麼聽到二十二世紀聽到的那道“叫花雞。”
聽到主子的喃喃自語,南煙急忙應答,“對,狂霸剛剛那叫叫花雞!叫花雞可好吃了,金黃色香噴噴的,得我口氣又來了。”隨即威脅狂霸,“你今晚再做叫花雞給新夥伴嚐嚐。”狂霸頓時炸毛,“憑啥?”
蘇盼夏很清楚這次她沒有聽錯,隻是這裏怎麼會有二十二世紀的菜式,‘叫花雞?’一股欣喜湧上心頭,連忙站起來,拽著狂霸的衣衫,“你剛剛的叫花雞?是不是用泥巴裹著烤的雞?”狂霸還在茫然的狀態,主子這麼激動是怎麼了?還有主子是怎麼知道叫花雞怎麼做的?剛剛他們都沒出來啊!
星辰跟驚鴻少年都不由得看向激動的蘇盼夏,反應過來的狂霸不在狀態回了句,“對…對啊,主子你是怎麼知道怎麼做的?”
當你孤身隻影來到一個陌生的世界,麵對陌生的人,對周圍的一起都茫然無知,如果穿過來麵對一群阿諛奉承的人,至少你身份高貴,不愁吃喝,但你穿過來麵對一群踩踏你的人,麵對死亡,隻能自己一點一滴往上爬,沒有時間去思考其它,不能在夜深人靜想想二十二世紀牽掛的人,她隻能提著心保護自己,打拚一切,所以在這異世聽到有同鄉人,怎能不激動?
“你……你怎麼會做的?”蘇盼夏拽著狂霸衣衫的手都有些哆嗦,沒有人此刻了解她的心情,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她現在就是‘他鄉遇故知’怎可激動?
“我……我跟別人學的啊!”麵對如此激動的主子,狂霸有點受怕,這又抽那門子瘋了?
“你跟誰學的啊?”蘇盼夏依舊拽著狂霸,恨不得一股腦知道全部,這廝平時不是話多,怎麼關鍵時刻,有一句沒一句的。
“我……我不認識啊,我就知道她是個姑娘!”狂霸弱弱的一句,蘇盼夏錯愕,“額”這廝剛剛的是啥?他不認識?“那你怎麼知道是個姑娘?”
狂霸不禁翻了個白眼,“我有眼睛看的好嗎?”他又不瞎不聾怎麼就不知道是個姑娘了。
“那你怎麼會做叫花雞?”蘇盼夏真是急迫想知道。
“那姑娘教我的啊,還是我求了她好久她才答應的,還是作為交換條件的。”狂霸想到那女子,隻有四個字形容,“鬼精靈怪!”
蘇盼夏眼前一亮,她在挖掘所有的可能性,“你用什麼跟她交換啊?”狂霸撓著腦袋,“好像是…就幾句話而已啊!”
“什麼話,什麼話?”蘇盼夏已經瘋狂了,不達目的不罷休,狂霸深想了一會,“就給她了幾句這是什麼地方,什麼地界罷了。”
蘇盼夏一聽,有戲。
“對了,當時她穿得稀奇古怪,那服飾是我從來沒看過的,因她做的叫花雞太香了,我才被吸引過去的,我那時還猜想她肯定是哪裏來的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