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有惡疾?1(1 / 1)

每年到了一定時間就需要閉門不待人,消失大半個月,然後虛弱半個月才完全的好。

每每到這個時間,帝瑾言渾身就籠罩一股悲哀,落寞,不止整個帝王府,甚至烈焰堂也一樣。

這一很快的到來,帝瑾言一不吃不喝,梳洗幹淨,吩咐王麒在王府守著,誰來都不見,一個人秘密去了烈焰堂。

畢竟他們一直都是出雙入對的,王麒留在王府,才能證明他就在王府。

帝瑾言首先來看看影一,經過幾的修養,保住命是沒多大的問題。

簡單的吩咐幾句,讓他修養好身子,就離開了。

影一知道這一,應該整個烈焰堂的人太知道這一了,整個烈焰堂的大夫必須侯著,等著救治主子。

帝瑾言沒有停留就去了懲罰分堂,他相信外麵一切都能安好,無論是王府還是烈焰堂。

起初懲罰分堂的人,還對他手下留情,但被他教育過,他們就把對付叛徒,對付犯人的手段都用在帝瑾言身上。

這也正是帝瑾言想要的,這一,他沒當自己是帝王爺,沒當自己是烈焰堂主子。

就當自己是個殺人凶手,對,他殺了人,在他十歲的時候。

而且,就在這一,令他痛苦的一。

也是封王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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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的不死不休,在帝瑾言隻剩下一口氣的時候,他把懲罰都受了一遍,他現在的傷不比躺在床上受傷的影一少。

有過之而無不及,他豎著走進去,橫著抬出來,就立馬送去救治。

這種事情處理多了,手腳也快多了,雖然看過好幾次,但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悉悉索索摸索忙碌,半個時辰後,帝瑾言被包紮的跟木乃伊一樣,他享受這種痛,比起當年的痛那可是九牛一毛,算得了什麼。

停下手的大夫就鬆了一口氣,每一次爺自己把自己折磨的半死,他們又得隨時隨地的侯著,等候救治爺。

造孽,到底是因什麼事,心裏苦成這樣,需要這麼折磨自己。

當然這些話,就算問爺,爺也不會,每一次他們也無可奈何。

大夫又重重的歎息,“唉~”就離開了病房。

爺傷得太重,移動不了,必須在這救治到可以抬走,而且沒有那裏能比烈焰堂來的安全。

外麵早已侯著一大群人,伸頭探向看不見的病房口,焦急等待著大夫出來。

“怎麼樣?爺如何了?”問話的是影二,哦,他是這裏的副隊長。

“唉~還是跟以前一樣,需要躺床上大半個月的恢複。”

爺是他們的主子,他們真不想看到他這樣,平日裏出行幹嘛的,都是保護的好好,不讓他受一點傷。

偏偏他自己非要把自己弄一身傷,如果可以,他們都願意替爺受了,他們受傷沒什麼,爺要是受傷,外麵一大群的人對他虎視眈眈,欲要取他性命。

如果知道他每年這一遭,那還不是趁他病,要他命!

就算躺大半個月,可還有半個月的虛弱期呢!就每年到這個時候,爺身邊必須要有三到四名的影子部隊。

寸步不離的守著他,原因當然是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