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了一年的研究生,第二年我申請了去N音樂學院進修的名額。
這一年我們很少聯係,羅森忙著公司上市的事,我也一個人想了很多關於我們的事。
他很忙,但是每個星期都會給我打電話。我想也許我回國的時候,可以和他開始新的生活。
這一年我沉澱了,隻是那時的我,不知道我成熟的速度,永遠趕不上他找女人的速度。
在機場見到他的時候,我放開了行李,直接跑過去撲到他懷裏,告訴他我有多想他。
他的表情並不自然,看著我的眼睛,他卻尷尬的笑著,“我不知道你會這麼想我。”
當我來到公司後,我就知道為什麼他會尷尬了。
我看到有個美麗的女人,在展廳裏彈鋼琴。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和羅森關係不一般。
我第一次做了那麼粗魯的事,我走到琴邊,拉著那個看上去比我大的女人站起來,然後扇了她一巴掌。
“沒有人可以彈這架鋼琴。”我冷冷的。
“嗬嗬,”那個女人笑了,“我不僅彈了你的鋼琴,我還睡了你的男人~”
羅森知道我來了展廳,於是也過來了。
那個女人看著我背後的羅森,突然就捂著臉哭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在這裏彈了三個月的鋼琴了。沒有人告訴過我,這架琴不能彈。。嗚嗚嗚。。可是我不彈這架琴,我,我彈什麼呢?”
“你打了她麼?”羅森問我。
我點點頭,冷著臉沒有表情。
羅森笑了,對著那個還在哭的女人,“我們的琴師回來了,以後你不用再來了。”
那個女人停止了哭泣,愣愣的看著無情的羅森,不相信的搖了搖頭。
旁邊的助理拉著她走,她才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離開。
“如果那個女人懷孕了,你會逼我和你離婚麼?”我還是原來的表情,臉上冷的像冰。
“不會,”羅森拉著我的手,準備離開展廳,“我從來沒有射進去過。”
我以為他的是‘不會離婚’,原來他的是‘不會懷孕’。
我閉上眼睛,咬緊牙齒,調整呼吸後睜開眼,看見的還是他酷似馬克西姆的那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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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自主住到了隻屬於我的別墅裏,而這一次,羅森沒有來勸我回家。
我每都會去彈琴,羅森有時會去喝杯咖啡,有時我一個星期都見不到他一麵。
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我們分居了,我不管走到哪裏,都會聽到大家對我的議論。就連上衛生間的時候,也能聽到洗手台邊關於諷刺我的精彩對話。
我做錯什麼了?明明我才是受害者,為什麼沒有人羅森私生活不檢點的事?我就不信他的秘書會不知道他去和別的女人開房了。
羅森接手了公司,他父母去哥倫比亞養老了。是因為這樣,他才更覺得自己可以放肆麼?也許和我結婚前他就是個亂七八糟的人,隻是和我在一起後,他沒有改變而已。
當一個男人,又帥又有錢,他的花心叫做風流,仿佛都可以不再是缺點。
這兩年,日複一日,每如此。我已經承受不了這樣的境遇,我的心很累。
又是那幾個女人,每中午聚在一起是非,今又提到我。真的討厭我,就不要坐在離我最近的桌子喝咖啡啊?
我穿著白色的禮服,走到那幾個長舌婦員工麵前,她們也是吃驚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