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伯得到林一航清醒的消息,第一時間來到醫院探望他。
和鄧伯一起來的還有李元山。
兩人進了病房。
李元山隨手將手上的鮮花放到桌子旁用著一副玩笑的語氣道。
“我還以為你最近太累了,想找個借口多睡睡覺,看樣子,你也睡好了。”
林一航笑了笑。
“是有些累了,不過現在還不到睡覺的時間。”
三人話的時候,貝靈給兩人拿了兩把椅子。
貝靈離開之後,鄧伯向林一航關切的問道。
“怎麼樣?身體好些了吧?”
林一航點了點頭,回答了一聲。
兩人聊了幾句之後,鄧伯話鋒一轉。
“你和偉那個同學的事情,我已經聽了,你想怎麼辦?”
林一航聽鄧伯提起郝軍的事,眼神忽然變的有些淩厲。
“血債血償!”
鄧伯眉頭一皺,感覺到林一航語氣之中隱藏的仇恨,語重心長的:“這件事沒這麼簡單,你別輕舉妄動,你們那個同學一出事,我就委托人打聽過,雲傑現在在雲氏的日子不好過,新的繼承人對他的打壓很厲害,雲傑派係忙於自保,我覺的他們恐怕沒有時間對付你們,再雲傑也不傻,你那個同學出事,大家都會第一時間聯想到他,我想雲傑現在也不願意多惹是非。
換個角度想,你那個同學的死,會將你和雲氏徹底的推上對立麵,那你,這會對誰有好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例子不在少數,我希望你別步董事長的後路……”
林一航看了鄧伯一眼,思考了下,沉吟道:“所有的事我會查清楚,我不會做任何人的棋子!”
鄧伯聞言,為之一愣。
他聽明白了林一航話語中表達的意思。
他的是不會做任何人的棋子。
這個任何人也包括他!
兩人短暫的沉默,鄧伯沒有在這些事情,簡單的和林一航溝通點了一番,告辭離開。
鄧伯來幹什麼。
林一航心裏一清二楚,他是鄧伯的盟友,也許自己在鄧伯心裏的分量還不,他不希望自己因為郝軍的事情,而轉移注意力。
也許鄧伯的有些道理,不過他會自己查清楚。
無論是雲傑,還是有心人故意製造的禍水東流,他都會讓這個人付出代價。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郝軍的事情,是林一航心中的一個結,這個結,不解開,林一航一輩子都會生活在自己良心的譴責下。
三後!
南江市醫院,院方在檢查了林一航各項身體指標正常後,準許他出院。
林一航出院後,什麼事都沒幹,第一時間直奔南江陵園。
一塊無名墓碑,孤零零的豎立在那,林一航平靜的站在那裏許久。
按照林一航的意思,這塊碑現在不能刻下郝軍的名字,因為他的大仇還沒有得報。
不能刻就不能刻吧。
反正這是一塊衣冠塚,陳新偉和張悍也沒任何意見。
沒有人知道林一航站在墓碑麵前在想些什麼,隻不過林一航離開陵園的時候,讓財務總監從自己的私人銀行卡上轉走了一千萬。
這筆錢,去哪裏了,做什麼用了,無人得知。
陳新偉猜到一些可能性,不過他沒問。
在林一航的授意下,陳新偉和郝軍的父母溝通了一番,陳新偉到警局申請了撤訴決定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