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很快就驗好了錦緞,帶著銀子出來了:“譚夫人的手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這是這匹錦緞的酬金。”
往年譚少夫人最多隻能織兩匹錦緞,剩下的時間隻夠織一些普通的布匹,至少要少賺十幾兩銀子,今年也是因為周氏實在鬧得不像話,譚少夫人生氣了,家裏很多事情都不管了,專心織布,就織了三匹錦緞。
在來之前,譚少夫人就已經打聽好了,那個很厲害的大夫今日坐診,趕時間的譚少夫人告別了掌櫃,帶著女兒就往明生堂走。
等到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排了好長的隊伍了。
怕譚芪等久了不耐煩,譚少夫人還給譚芪買了一串冰糖葫蘆,讓譚芪邊吃邊等。
從來沒有吃過這種東西的譚芪,眼睛都發亮了,讓人一眼就知道譚芪很高興,看著譚芪高興的樣子,譚少夫人也很高興。
母女兩的溫情畫麵,卻偏偏礙了某些心理變態的人的眼。
明生堂對麵的酒樓上,靠近窗口的一個年輕男人,冷笑的看著譚芪充滿笑意的眼睛:“來人,給我查查,那個笑得礙眼的女人是誰,今晚把她送進後院。”
空氣中傳來一聲:“是。”
冰糖葫蘆吃完了,譚少夫人連忙給譚芪擦了擦嘴,又給譚芪買了個梨,譚芪接過啃了一口,又遞給譚少夫人,譚少夫人知道這是譚芪表示讓她也吃的意思。
“娘不渴,你吃吧,這東西娘不愛吃。”
譚芪看著譚少夫人實在不吃,就衝著譚少夫人又笑了笑,就接著啃梨了,等譚芪把碗大的梨啃幹淨了,終於領到譚芪看病了。
神醫江峰很是年輕,看樣子不過是二十出頭,看了一眼譚芪:“坐,姑娘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譚芪沒有話,譚少夫人連忙到:“大夫,我這女兒命苦,我懷她八個月的時候難產,在我肚子裏憋太久了,出來就沒氣了,後來好不容易搶救過來,但是腦子卻傷了,從到大都有些反應慢,上個月她不心掉河裏了,發了燒,好了之後,她就比以前好多了,我話她都有反應了,還知道笑了,我什麼她都懂了,麻煩您給看看她有沒有可能恢複像正常人一樣啊。”
江峰是出來曆練的,目的就是為了見識各種疑難雜症,聽到譚芪的病症,很感興趣的仔細檢查了譚芪的眼底,舌頭,還左右晃蕩看看譚芪的反應,無一不表明譚芪基本跟正常人沒有區別。
江峰拿出銀針在譚芪的頭上紮了十幾根銀針,隻見譚芪痛的時候臉色表情豐富得很,但就是不見譚芪話。
其實主要還是原身從來都沒有過話,就算靈魂是譚芪,但身體還是不能適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