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花,你輸了。”修長白皙的手指夾著最後一張黑桃A,但是她嘴裏出來的話卻讓許筱很是鬱悶。
他雖然稱不上什麼“賭神”、“賭聖”但是自從學成賭技回國後還沒有輸過,這次卻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他自然是受了打擊。
“不知道安姐和誰學的賭技?師從何人?”許筱一向心直口快,此時就直接把心中的好奇了出來。
安若希看著對麵的許筱,其實她對他並不陌生,當初她在賭神巴特手下學習賭技的時候就聽過他,來自東方的少年,卻有著讓西方大漢們畏懼的神秘力量,從來不曾輸過的他,混跡在各大賭場,每次一出手,動輒就是幾千萬甚至上億。
隻是他今晚輕敵了,如果他拿出所有的實力的話,他並不一定會輸。但是在賭場上可沒有誰讓著誰這麼一,就算今不是她也遲早會是別人。
“自學成才而已,並沒有什麼師傅。”安若希並不想透露太多的信息。
許筱看著對麵的女人,她很鎮靜,如論是剛剛開牌還是得知贏了以後,並沒有什麼過多的反應。她,不一般。
“怎麼可能?這麼好的技術可不像是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出來的。”他還是無法相信。從到大,他聽到的最多的是“你好厲害”“年紀輕輕就這麼厲害”之類的話,長期的贏牌讓他處於一種站在巔峰的感覺,因此稍稍有點膨脹,原以為這次隻是一個羅羅,並不是很厲害的樣子,誰知竟然讓他輸了,而且對方還是個看起來比他的女人。
此時的許筱全身都充斥著一種“藍瘦”“香菇”的感覺。
“好了,許筱”蕭宗禹看到自己高價請來的賭手就這麼敗在了安若希的手下,也有一種錯覺,是不是他請錯了人,還開高了工資?
許筱默默的轉過來,一臉幽怨的看著蕭宗禹,企圖讓他忽視自己高價請來的人竟然這麼簡單的敗在了並沒有師傅,自學成才的一個女人手底下的事實。看著許筱的樣子,蕭宗禹並不為所動。
嗬嗬,他又不喜歡男的。
“當初請你來的時候我記得某人曾經過,國內沒有人能夠打敗你的吧?怎麼樣,你現在有什麼想的?”
“老板。老大,你請我解釋。是我的錯,求不要扣我工資。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脯的孩子,我老婆還等著我給她買YSL的口紅,不然就要踹了我啊。還有什麼房貸、車貸一大堆貸款,要是沒有工資我就會無處容身了啊。”許筱著還誇張的擦了擦眼角,其實並沒有什麼眼淚。
“許筱,幾年5歲,孤兒,無養父母。性別男,愛好男,至今未婚。所以,你哪來的八十歲老母,嗷嗷待脯的孩子。還有女朋友?你不怕她知道你是個Gay麼?關鍵是,我記得當初為了請你回來我可開的是四千萬一年的年薪吧?還送了一輛最新款的蘭博基尼跑車給你吧?怎麼,蘭博基尼什麼時候也有車貸了?而且你不是住的我的房子麼?怎麼也有了房貸了。你不準備解釋一下麼?”許筱看著慢慢勾起嘴角的蕭宗禹,心裏打了一個顫。
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