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言整個人被金毛獸壓製在肚皮下,整個人動彈不得,但因為金毛獸特意的控製力度,倒也不難受。她歪頭想了想,被壓在下麵的手使壞的撓了撓金毛獸的肚皮。
金毛獸的甩來甩去的尾巴一僵,瞪圓了那雙金黃獸瞳。
顧千言又再次撓了一次。
這次的金毛獸喉嚨裏竟然發出舒服的咕嚕聲,顯得很是興奮,為了表達它的高興,它又舔了舔顧千言的臉,這次的動作很心,隻是的舔了一口。
然而顧千言沒有再伸手撓它的肚皮了,她仰視著金毛獸,麵無表情的眨了一下眼睛。
金毛獸等來等去都沒有等到顧千言給它撓肚皮,喉嚨裏發出不滿的咕嚕聲,一雙圓圓的金黃獸瞳看著她的眼睛,充斥著不高興的情緒,好像在:怎麼不撓了?
顧千言也看著它,卻沒有動作。
金毛獸歪頭想了一下,然後起身讓顧千言從它的肚皮下出來,自己趴下露出柔軟的肚皮,用那雙金黃獸瞳看著顧千言,目露渴望:快來給我撓肚皮。
顧千言看了它一會兒,沒有拒絕,坐到金毛獸身邊,開始給它撓肚皮。
她撓的力度掌握得很好,讓金毛獸忍不住眯起那雙金黃獸瞳,喉嚨裏發出咕嚕的舒服聲,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顧千言的臉。
直到臨近中午的時候金毛獸才過足了癮,顧千言的手卻有些酸了。
自從那日過後,金毛獸便把顧千言睡覺的那個角落給搗亂了,把鋪在上麵的幾張毛皮都給叼到自己的窩裏,每晚都會把顧千言扒拉到它那柔軟暖和的肚皮下,正式接納了她的存在。
一人一獸的相處一晃就是三年。
這三年期間,顧千言與金毛獸日漸親密,形影不離,顧千言去哪金毛獸就跟到哪裏。顧千言雖然話不多但每日也會開口與金毛獸上幾句。時間久了,一人一獸之間培養出一種奇妙的默契,顧千言出的每一句話金毛獸隻靠著她細微的動作和眼神就能夠明白。
除此之外,顧千言還給金毛獸取了一個名字。
“曜。”
顧千言將烤好的一大塊肉放於一邊的寬大葉子上,開口叫了一聲金毛獸。
在遠處的金毛獸耳尖的聽到她的聲音,敏捷的從樹上一躍而下,嘴裏叼著一個碩大的綠色果實向顧千言那處跑去。
將嘴裏的果實放到顧千言身旁,金毛獸叼起葉子上的那塊肉眯起獸瞳享受了起來,身後的尾巴歡快的拍打在地麵上,圓圓的耳朵微微抖動。
顧千言伸手揉了揉它的耳朵,麵部表情柔和。
金毛獸大口咬肉的動作一頓,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手,喉嚨裏發出略微無奈的咕嚕聲,好似在:別鬧。
顧千言這才把手伸回來,給金毛獸在一旁的石鍋裏打了一木盆的湯,然後放到金毛獸前腿旁,讓它一伸舌頭就能夠喝到。
金毛獸甩了甩尾巴,吞咽下一大口肉食,金黃的獸瞳看了一眼木盆裏的湯。然後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再咬回爪上的烤肉,喉嚨裏發出一聲愉悅的咕嚕聲,這生活,好不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