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之後,李大川從懷裏掏出了一堆銅板,顧月數了數,竟然有一百多文,顧月驚訝之餘,聽著李大川解釋每家每個人都要給錢,一文錢能吃一頓好飯,誰家不帶著男孩兒爭著搶著來,尤其是一年還吃不上一頓R的人家,幾文錢掏的心甘情願,喜不攏嘴。
可顧月和李大川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今年他家辦了這幾場的喜事,村裏的人都跟著開了好幾頓的葷,現在好些人都在盼著李大川家裏能再多辦幾場喜事,他們好能跟著解解饞。
顧月給蓮花嫂子結了帳,送走了這一批婦女幫工,院子裏才真正的清淨下來,院子裏除了洗碗時濺出來的水,有些泥土之外,幾乎看不出剛才經曆了一番熱鬧的場景。
顧月在廚房檢查了一下剩餘的菜,心裏有了數之外,才放心的離開廚房,她還沒走到後院的時候,就聽到沈永剛牛*哄哄的吹噓著自己的功夫有多厲害,徒手能劈斷六塊磚頭,一腳踢斷一棵樹,諸如此類的。
雪信以為真,兩眼冒著星星,一臉崇拜的看著沈永剛,就差雙手合十,嘴裏著‘你好厲害’的字眼了。磊表現的卻沒有像雪似的那麼誇張,反而一臉得意拿著李大川和他進行比較,嘴裏振振有詞的道:“我爹也很厲害,還打死過老虎呢!
見磊沒有順著他的話誇他,沈永剛不高興了,斜著眼睛瞪著磊,正巧這時,顧月和李大川走到了後院,沈永剛又惡狠狠地瞪了兩眼這對兒夫妻,眼睛滴溜溜的一轉,然後傲嬌的對磊:“你爹的功夫都是跟我學的,你爹還得叫我師傅呢!”
是嗎?磊將疑惑的目光移到了李大川身上。
“哦?”李大川眉頭上挑,饒有興趣地看著沈永剛,調侃道:“我記得你從就呆在和尚廟,我學功夫那會兒,你還沒還俗呢。我的對嗎,靜如師傅?”
對了,古代對和尚一般用師傅稱呼,原來此師傅非彼師傅,沈永剛這家夥是在用移花接木那一招占李大川便宜呢。明白了這一點,顧月率先忍不住笑了起來,真想不出來,像大舅那樣板正的人竟然會有這麼一個調皮奇葩的兒子,怪不得要送去和尚廟靜靜心呢。
見顧月再次肆無忌憚的‘嘲笑’他,沈永剛的臉頰飄過兩朵紅雲,帶著怒氣,嘴皮子卻又不似剛才那麼溜,結結巴巴的道:“我、我的法名是住持親自起的,好著呢,你們都沒學問。”
原來沈永剛以為顧月在嘲笑他的法名,可是他不提還好,一提法名,顧月才注意到‘靜如’兩個字。
靜如
靜如
為什麼這麼像女生的名字?
瞄見沈永剛紅的像猴P股似的臉,顧月忽然用手捂住了嘴掩住了上揚的嘴角,可是眼角的笑意卻滿滿的溢了出來。
李大川拿掉了她的手,一副‘我懂你’的樣子,道:“想笑就笑吧,該憋壞了。”
沈永剛神色不自然的哼了一下,雙手交叉抱臂,不屑的道:“沒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