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戰虎滿臉堆笑地問道:“狂族弟啊!你這句話的意思,是在給戰虎哥我請安嗎?”
聞言,楚狂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用意念向係統得意道:“係統,看見沒,跟他們比起來,哥們兒的智商還是很高的吧?”
係統:“矮個兒裏挑高個兒。”
聽了係統的回應,楚狂頓時一臉黑線,心中抓狂不已:“什麼叫做矮個兒裏挑高個兒啊?來!你給我清楚了來!”
“……難道不是嗎?”
係統冷冷地回應道,一點兒也不給麵子,使得楚狂鬱悶得不要不要的,沒了脾氣。
見楚狂“噗嗤”地笑了一聲,隨即露出一臉鬱悶的表情,楚戰虎更加不解了,不過沒等他再問,楚狂已經回答道:
“‘喝了笑和尚的尿’的意思呢……嗯,是這樣的,我剛才轉過身來就看見你在對著我笑。
我就在想啊,你今是不是喝了笑和尚的尿呢?如果沒喝的話,你怎麼笑得這麼賤呢?
臉都快笑成一朵菊花兒了。所以我有些不太敢確定,就隻好問你了。”
語氣一本正經,模樣人畜無害,但楚戰虎卻被氣得渾身顫抖,牙齒咯咯作響,這個廢物竟然是在罵他!是在罵他啊!!!
不過沒等楚戰虎發作,他的一個弟便三兩步走了上去,指著楚狂的鼻子大聲喝道:“你特麼個廢物!竟然敢我們戰虎哥喝了笑和尚的尿?”
這個弟越越激動,最後脖子一梗,大喝一聲:“你!你!他什麼時候喝了啊?幾時幾刻幾分幾秒啊?不出來我特麼揍死你!”
呃……此時,眾弟一臉黑線,楚戰虎更是臉色發青,這個弟的覺悟不怎麼樣啊!是不是要讓他掉兩顆牙,長長記性啊?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那個弟便橫飛了出去,但飛出去的方向好像有些不對,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左臉高高地腫起。嗯,不一會兒就果然吐出了兩顆血牙,嘴裏不停地冒著鮮血,把用青石鋪的地麵都弄髒了。
“嘿!想不到我這手勁兒還挺大的啊!”楚狂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掌,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看著躺在地上的那個弟,道:
“不好意思啊!那個……你怎麼就撞到我的手上來了啊?想必是沒站穩吧?……腎虛嗎?年輕人要節製,一定要節製啊!”
沒站穩?腎虛?節製?我草泥煤!剛才要不是我沒注意,你特麼能打到我的臉上?
當下,那躺在地上的弟也顧不得臉上傳來的疼痛,跳起來就要胖揍楚狂一頓來解解氣!真是太特麼氣人了,打了人還賣乖!你的臉呢?你的臉呢!
見那個弟想要反擊,楚狂絲毫不懼,一臉風輕雲淡,直視著對方惡狠狠地道:“你特麼一個外姓子弟,狗一樣的東西,竟也想打我,誰給你這個膽了?真以為楚家家法族規不存在嗎?”
楚狂此言一出,那個從地上爬起來想要反擊的弟立馬打了個激靈,就像個戰敗的鬥雞,慫在了原地,不敢再有所動作。
沒錯,比起楚狂們這些楚家嫡係子弟,他們這些外姓子弟就跟條狗差不多,要是外姓子弟打傷了嫡係子弟,直接拖去執法堂打個半身不遂,不問緣由。
這就是實力為尊的武道世界!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殘酷現實!
“啪!”
接著,楚狂又一記響亮的耳光打了出去,那個弟又橫飛了出去,還是剛才的位置,還是剛才的情形,還是剛才的……哦,不是剛才那兩顆牙了,是另外的兩顆牙,不信你看,形狀都不一樣嘛。
“喂!我你不要這麼看著我嘛,我是在幫你長記性啊!要不然總有一你會被拖去執法堂打個半死的。你你,你是不是應該還要感謝我啊?不過我這個人呢,比較大方,就不用了啊!”
見那個弟兩眼惡毒地看著自己,楚狂覺得自己一向與人為善,應該點兒什麼,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嘛。沒想到結果就是那個弟聽完,直接“嗚哇”地大吐一口鮮血,就要昏死過去。
見狀,楚狂伸出一隻手來,勸道:“不要激動!不要激動嘛!我又不是壞人,我是好人呐!”
嗯,楚狂這一番話完後,那個弟終於兩眼一翻白,徹底昏死了過去。
短短幾分鍾的時間,變了!
什麼變了?
楚狂給眾人的感覺變了!眾人看向楚狂的眼神變了!
在眾人以往的記憶中,楚狂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狗貓一般,柔柔弱弱的,任人踐踏,誰都可以踩上兩腳。
而現在呢,他就像是一隻發情的母老虎……呃,不對,應該是一頭睡醒的雄獅子,連根毛都摸不得,更遑論踩到他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