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煥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這周朝的一切,生怕把什麼東西遺漏了。

發生這樣的事情卻還能穩如泰山,也就就隻有安在煥這樣的老手才能夠做到了,要不是父親大人對自己非常人的訓練,也不可能成就現在的安在煥。

整體上來說,安在煥和信是一類人,都是在槍杆子地下磨練出來的,隻不過安在煥隱藏的比較深而已,他的身份不允許自己如此的霸氣側漏。

因此安在煥才能在昏迷又清醒之後,如此快速準確的掌握事態的發展,做到以靜製動。

他清楚的感受到這詭異的一切,自己不僅稀裏糊塗的在信的背上,而且自己身邊的這麼多的保鏢又是怎麼一回事。

安在煥隻是記得自己剛剛不過還在宴會裏,然後好像看見一個奇怪的女人,聽到了一個令自己頭痛的名字,可是這個名字究竟是什麼,自己怎麼想都想不起來了。

幹脆安在煥放棄了這樣的掙紮,還不如趕緊想辦法解決眼前的難題,就算自己不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可是直覺告訴自己,這些人一定是要對自己和信產生威脅的,必須立刻馬上擺脫掉這些人。

安在煥本以為自己身邊隻是這些壯漢,可是他努力抬眼一看,竟看到了離信不遠的藍總管……

一切都明朗了,藍總管跟在自己身邊,而且信還被這些保鏢們團團圍住,動彈不得,隻能任憑擺布,就好像人質一樣……

藍總管是要對自己不利!

這個念頭一旦出現,安在煥的心情就再也平靜不了,腦袋不停的運轉,為了想出萬全的方法。

安在煥就是安在煥,不到幾分鍾的時間,就想到了一個完美的辦法,這個辦法一定會讓對自己不利的人受到懲罰的,不管是藍總管也好,還其他什麼人也罷。

……

於是宴會裏就想起了警報聲,所有的賓客都慌了神,而安在煥和信也在這個時間點逃脫了這裏……

其實這個辦法很簡單,安在煥本來是在信的悲傷假裝昏迷的,眼看著自己和信就要被藍總管帶入一個偏僻的小房子裏,這個小房子和這棟別墅不是相連的,而是在藍家的後院裏單獨空出來的一個小房子,很是荒涼的感覺。

就在馬上快要進入這個小房子的時候,安在煥突然從信的後背上蹦了下來,然後瞬間來到了藍總管的附近,逃出自己懷中的手槍,將槍眼對準藍總管的額頭……

擒賊先擒王這樣的道理安在煥是深信不疑的,要想他和信二人能夠成功的離開這個地方,就必須做到穩準狠,而這個辦法無疑是最有效的。

可是這個辦法所要承擔的風險也是難以估量的,活著成功,或者失敗,甚至葬身在這個地方……

“煥!你醒了!”

信還在那裏激動的不得了,因為安在煥醒了過來,兩個人就不會有什麼危險,一定會逃出去,可是信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情,就是安在煥手中的槍……

安在煥沒有理會信,而是目光銳利的看著藍總管,冷酷的說道:“放我們出去!”

藍總管萬萬沒有想到,安在煥竟然根本沒有昏睡過去,而現在正在拿著槍抵著自己的額頭,這一切太過突然,讓自己根本沒有絲毫的準備,隻能默默的接受這樣一個結果。

“你最好想清楚,你現在究竟在做什麼……我死了沒關係,但是今天你們兩個人就一定不能離開這裏半步,我希望你最好想清楚再把你的槍掏出來。”

藍總管畢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就算槍抵住自己的額頭也沒有在怕。

可是人性總是有弱點的,藍總管算再怎麼無堅不摧,麵對死亡他也還是會害怕。

此刻的藍總管雖然表麵上看上去不卑不亢,但其實內心還是有了一絲恐懼,因為拿著這把槍的不是別人,是黑道白道通吃的安在煥,今天自己在這裏被安在煥殺死,也不會有人真正敢為了自己而對安在煥怎麼樣的,即便這個人是藍老,他也要顧及一下安氏集團在全世界的影響力。

“你認為我沒有完全的把握,會掏出這把槍嗎?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殺死你隻不過是一秒鍾的事情……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按照我說的去做,我會放你一條生路;第二,你不會再看見明天的太陽。我隻給你一分鍾的思考時間,你究竟要選擇哪個?”

不知道事情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明明是安在煥在藍老的控製下,很有可能會失去些什麼,可隻是轉眼間的時間,局麵就調轉了,安在煥的槍對準了藍總管的額頭,雖然選擇權在藍總管的手裏,但是最終的裁判者卻是安在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