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年 以後的以後你是誰的某某(1 / 2)

她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打破了屋子裏的黑暗,她拿起手機來,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一個沒有存聯係人的號碼,但屏幕上的這個號碼似乎對於女人來是那麼熟悉又那麼陌生,這個號碼,在這個世界上隻有這個女人知道,因為這個號碼,她與那個打過來的人之間獨有的電話號碼。

一周前,女人剛把這個號碼從她的手機裏刪除,可,對於這個再也熟悉不過的號碼,就算從手機內存卡裏刪掉了,但是從女人的心裏刪不掉。她接起了電話,把手機放在耳邊,她沒有話,靜靜地聽著,而電話那頭也沒有聲音,女人拿著手機低著頭,皺著眉,她與黑色的屋子壓抑的氣氛融在了一起,似乎,這是一個令人心痛的來電,電話那頭終於話了,並非正常人的聲音,這聲音似乎有點沙啞,但卻很清楚,似乎聽起來有點悲傷,但卻有種解脫,話筒那邊的人,似乎是喝酒了,他醉醺醺的到:“你趕快給我過來,老子我想你了,你不來的話我就把你家給砸了!”女人聽著,沒有話,“嘟”的一聲把電話給掛了,她在掙紮,到底要不要去找他,她肯定知道男人在哪,因為自從他們在一起以後男人隻去這一個酒吧,女人手抓著頭發,呐喊著,她不想去,因為她早受夠了這個男人,可是內心卻還是擔心他,放不下他。或許,女人就是這樣一個矛盾體。

終於,她亂披上了幾件衣服,匆匆的從家走了,來到了酒吧。酒吧裏動感而又刺耳的音樂,震的人耳膜快要炸裂一樣,女人的身影和酒吧裏麵的人看起來是那麼不搭,女人的身影在舞動的人群之間來回穿梭,她在尋找著他,眼神搜索著,嘴裏急促的喘著粗氣,旁邊調酒生麵前坐著一個男人,男人看上去0幾歲的樣子,穿著皮衣,低著頭,皺著眉頭,手裏拿著酒瓶往被子裏倒酒,他似乎不太喜歡,卻又沉醉,這就是她要找的人。女人看見了他,從擁擠的人群中擠著奔向他,拉著男人的手臂,男人剛抬頭,還沒反應過來,女人就“啪”得一下給了男人一耳光,朝著他大吼:“你給我出來,你在這買醉算什麼男人,我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你!!!”男人麵對女人無動於衷,但是他的眼神似乎有了些變化,這眼神似乎能看出他的痛,能看出見到女人後的欣慰但卻沒有溫度,女人拚命的把男人往外拉,男人就像木頭人一樣,對於眼前這個他最愛卻也最恨的人,他沒有反抗,他已經麻木了,就這樣任憑他眼前這個女人拽著他走出去。走出酒吧。

女人拽著男人很快走出了這個她並不喜歡的地方,走到外麵,冬季夜晚是那麼冷,冷到所有東西在這個溫度下都在表麵上結了一層冰,也包括男人和女人那個早已經傷痕累累的心,女人把男人的胳膊用力的甩了下去,眼眶泛紅的看著眼前這個她最愛的人,她沒有話,就這樣看著他,男人對於這樣的氣氛感覺很難受,他低著頭從黑色皮衣的口袋裏掏出早已皺巴的煙盒,拿出來了一根香煙,叼在嘴裏,又不緊不慢的找出打火機,點燃了他嘴裏叼著的香煙,用力吸了一口,抬起了頭對他身邊的女人:“你給我的,我還不了你,而我給你的愛,你又不相信別總是以為我欠你什麼,對不起,我的心你根本不懂”女人見他抬了起頭,又立馬地下了頭,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眸,她烏黑的長發被冬風吹得直往臉上刮,就像現實的一個又一個耳光,她低著頭,倔強的強忍淚水,麵對麵前這個曾經深愛而現在彼此放棄的男人,她心裏有不出的難過,而這難過,確是女人最不想讓男人偷窺到的秘密,男人見她一直低著頭,他也懂,畢竟深愛過,了解過,他伸出手來,輕輕的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女人抬起了頭,看見了眼眶泛紅的他,心如刀割,即使這樣,她還是不願意一句挽留男人的話,即使女人知道他們就要分開,她還是不願屈服,依舊強勢的:“我愛你,永遠比你愛我要多,我何必要跟你在這裏湊合,你叫我來就讓我聽你這樣的話嗎?你滾!我不想見到你!”男人聽到這話,吸了一口煙,臉上風輕雲淡,似乎他早已經習慣了她這樣的態度,但是眼淚早已經滑過臉頰,他抓住女人的肩膀,用力而又不舍,平淡的:“我早就習慣了你眼裏的我,再見吧。”完,扔下還沒抽完的半支煙,轉身就走。女人愣了,但好像這卻是她的意料之中,她沒有去追他,靜靜的站在男人扔下的還沒抽完的半支煙的麵前,低頭看著還沒熄滅的煙的火星,看著煙一縷一縷的飄,和男人的背影消失在煙氣的痕跡。女人站在原地,沒有眼淚,寒冷的空氣也給這次離別添加了一點止痛劑,她的心被冰凍起來了,現在就算男人親手像女人的心上紮刀子,女人也感覺不到疼了,她隻是這樣站著,看著地上的煙,此時仿佛煙氣越來越清晰,女人看著,往事曆曆,腦子越來越清晰,想起了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