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素開庭日到了。眾人都到了法庭,曲塑作為證人出庭作證。因為未成年,歐圓麗帶著她的戶口本以監護人的身份陪她出庭。
曲素得知她就是曲塑,一時忘了自己的困境,欣喜萬分,對曲塑驚喜的道:“妹,你這些年去哪裏了,二姐和大姐一直在找你。”但曲塑仍然對兩個姐姐懷恨在心。
審判長問道:“證人,受害者當是否給你打過電話?”
曲塑向法官:“尊敬的審判長,夕汐姐姐,當在她出事前,給我打過電話。”
審判長又問到:“證人,受害者當給你過什麼?”
曲塑如實道:“當,夕汐姐姐,給我打電話,曲素和曲蘇下午要來找她,之後夕汐姐的電話就沒有關,我就聽見,夕汐姐問為什麼要傷害她,之後好像。夕汐姐的手機被別人發現,關掉。”
安寧定罪基本沒有異議。石宇為她請的辯護律師極力為她做過失傷人的辯護。內心倍受煎熬的曲蘇激動地站出來,要推翻自己過去的證詞,承認是自己推到了陸夕汐。曲素激動的讓她不要亂,曲蘇告訴曲素自己學籍被取消了已經沒什麼顧慮。
法官宣布道:“此案尚有疑點,擇日再審。”
最後,曲素為了保全曲蘇,承認了自己故意傷害陸夕汐,被判刑三年。
幾個月後,慕元向曲蘇求婚了,領了結婚證,打算等到曲素從監獄裏出來後再補辦婚禮。
曲塑跑到元然家裏當著元然的麵漏嘴,告訴了元然,曲素在坐牢,而曲蘇搶了曲素的男朋友。這突出其來的消息重重地擊垮了元然弱的身體,她一下子暈了過去。等送到醫院急救才發現她已是淋巴癌晚期,命懸一線,危在旦夕。曲蘇給曲素打電話,告訴她母親病危,隻留著一口氣等她回來與她道別。
監獄給曲素特批了幾假,石宇和兩個獄警陪著安寧一起回來。曲素在元然床前哭的死去活來,元然一句話也不出來了,隻是用愛憐的目光看著曲素。元然去世安葬,一幹人,在元然墓碑前傷心,這時曲塑愧疚地來到墓地向元然認錯,:“對不起,元阿姨,我不是要故意氣死你的。”曲素聽出話裏的蹊蹺,追問曲塑道:“你在什麼?我母親的死和你有關?什麼叫你不是故意氣死母親的。”
曲素剛想話,曲蘇就阻撓曲塑話。曲素:“大姐,你別阻撓塑兒,讓她。”
曲塑道:“元然阿姨是因為知道了你進了監獄,和大姐結婚的對象是二姐的男朋友,這才,才那個的。”
“曲塑,你現在出來你樂意了。”
曲塑責怪地到:“曲蘇,你太自私了,明明推到陸夕汐你也有份,你卻讓二姐一個人扛,要是是我害死的元阿姨,那你也有份。你還在二姐坐牢時,結婚,你太無恥了。”
曲素聽後如雷轟頂,原來她全心付出和維護的姐姐竟然做出這樣的事,而自己還傻傻地包攬了一切過錯。曲蘇找借口振振有詞地為自己辯護,曲素聽到她到現在還找借口辯解,她覺得世界頓時崩塌了。曲素整個人都崩潰了。石宇擔憂地看著她。曲素大哭著一把奪過石宇摩托車的鑰匙飛馳而去。獄警們以為她要逃跑,趕緊在後麵追趕。
曲素跑到她們種姐妹樹的地方,瘋狂地砍斷了代表曲蘇的那棵大點的樹又摔碎了三姐妹每個人一個的玉佩。石宇和獄警們目睹著這一切。石宇深深體會到曲素被背叛的絕望。曲蘇和慕言、曲塑等在路邊想再見曲素一麵,曲素坐在警車裏沒有片刻的停留。曲素再也不想見到他們。曲蘇到姐妹樹那裏發現自己的樹被砍斷,曲素的玉佩已經碎了。那代表曲素與自己的決裂。而曲塑看到竟然有代表自己的那棵樹非常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