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景天辰掐準了風陸的小心思,他就知道白天沒給皇妹找著什麼稀奇玩意兒,皇妹這時正納悶,剛好風陸這樣撞在刀口上,不坑他坑誰?
風陸被這麼一說,也是有點不好意思,再怎麼說,自己曾經也追過羽兒,這是羽兒的孩子,自己這個做伯伯的怎麼能這麼吝嗇?
“當然不是反悔了,呃,就是目前為止,沒找著適合女孩子家把玩的寵物,今天也晚了,不如這樣吧,明天一早我去趟國庫看看有什麼適合的,都整理出來,到時候你慢慢挑便是。”
景璿等著風陸說這話可久了,一聽他答應了,便不再板著一張臉了:“風伯伯說的可是真的,不準返回哦!”
“哈哈哈哈,不反悔,不反悔,你們先在這兩座宮殿裏住下,我先去安排明天的事。”風陸看著景天辰和景璿,仿佛看見了以前的景羽和翰煦,時間怎麼過的如此快?
白衣少年遲遲沒有等到黑衣人的消息便回了殷國皇宮,進入了自己的寢宮,卸下了白天的偽裝,一頭墨發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頭淺藍se的頭發披散在肩上。
慵懶的生了個懶腰,拉開寢宮門,關上。是說已經是深夜了,但是白衣少年睡意全無,他坐在桌前,提起筆,沾了墨,在紙上作畫。
畫上的景,是傍晚的森林,空中星星點點飛著螢火蟲,一對男女是畫中唯一的主角——
男子身穿一襲白衣,束著淺藍se的頭發,女子穿著淺藍色的抹茶se的衣服,靠在白衣男子的肩上,指著空中飛舞著的螢火蟲。
白衣男子為了完成這幅畫作,花了好些天,最後畫完了,就把畫晾幹收了起來。
當然,畫作完成整整花了他八天的時間,景璿這些天也沒少坑殷皇國庫裏的寶貝,不過,殷皇可是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導致他的國庫“大出血”,以因為啊,殷皇一開始諒她景璿隻是一個小女娃,拿不了多少東西,就跟景璿這麼說的:“喜歡什麼就拿去吧,別到時候你回去了說風伯伯小氣。”
天知道景璿聽到這話的時候那笑的叫個開心,可是又沒敢直接笑出聲,真差點憋出內傷。
現在殷國國庫“大出血”殷皇倒也不是很介意,畢竟明天各方的賓客都會來的,國庫重新充足起來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啊!
關於此事,殷國太子渾然不知,畢竟啊,人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過的可開心了。居然還想著第二天顏國的公主過來的時候,送她點好玩的,可是,當他們真的見麵的時候,那場麵,是非常尷尬的。
(誒,風殿下,你是不是想的有點遠了,也許等著你的不是你想的驚喜,而是驚嚇。)
當然啦,那可都是後話了,顧好當下才是最好的是吧?
景璿在院子裏聽了好些天的八卦,就連殷國各個皇子他們的母妃是怎麼跟殷皇勾搭上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這讓景璿耳朵真的聽的是長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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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手機掉洗手間裏了,你們曉得的……昨天一整天我可絕望了。今天調整好心情了,重新拿起了手機,好好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