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小會,翰皇從屋外走進來,親信上前向翰皇彙報著,“皇,這女子死活不承認自己是什麼身份,還要我們放了她。”
“哈,果然是羽兒的孩子,”翰皇笑了一聲,神情恢複了正常的樣子,“醒了多久了,還做了什麼?還說了什麼?”
“沒有,醒來了以後就一直在追問為什麼我們要綁她,還說,不論是劫財劫se,她哪個都沒有。”親信繼續彙報著。
“好了,不用說了,讓他們都退下,我一個人跟她談談。”翰皇朝著親信揮了揮手,走到了屏風後麵。
“你是誰?”景璿一見翰皇,就先發製人的問著翰皇。
“我?原本可以成為你父皇的人,怎麼,知道這個消息以後是不是感覺很驚訝,這就對了,我就是你母後的愛慕者,雨召的皇,你可以稱呼我翰叔叔。”翰皇笑著看著景璿,他在她身上仿佛看見了當年的景羽。
“呸!害不害臊!你喜歡我母後,我可以允許啊,可是你也不能這麼變態的喜歡吧!喜歡我母後就算了,居然還想著綁我,你綁我要做什麼!”景璿問著翰煦。
“我隻想再見你母後一麵,我怕,再不見我就沒那機會見她了,隻是見她一麵,遠遠地看她一眼,總是可以的吧?”翰皇拿起了當年景羽送他的信物。
景璿聽了以後整個情緒稍微平緩了一點點,“你要見就去見她啊,你綁我做什麼,我又不能幫你見她……想就去,母後一直都在顏皇宮裏,”景璿說完一大串話以後,突然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情,“等等,你是不是見了她就肯放了我?”
“我沒那傷你的意思。”翰皇解釋著。
“我都告訴你我母後在哪了,你就放了我唄……”景璿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行,你以為我會放你走,回去通風報信嗎?當然不可以!來人,把她繼續綁著,她提出什麼要求盡可能滿足,滿足不了的,就算了。”
翰皇下完了令以後就這樣走了出去,景璿坐在椅子上,那雙眼珠子死死地瞪著翰皇遠去的背影,假如此刻景璿能用眼神殺人,那麼翰皇早就死了千萬遍了。
另一邊——
風洛睿還在森林裏沉思,景璿到底是怎麼被那群黑衣人綁走的,沒有任何動靜,就連潛伏在周圍的暗衛都沒有察覺到,那也就是說,從一開始對方就把景璿的氣息或者是人用法術遮掩住了,隻有自己能看見,對方肯定不是什麼一般人。這是風洛睿得出的結論。
景璿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了,神界也就那些國家,最大的也就顏國和殷國,再下去就是雨召,可是雨召早在前些年就慢慢的沒落了,再者,雨召和顏國殷國的領導人都是朋友,怎麼可能會是雨召下的手?那麼有可能的就是那些小國家了,可是小國家怎麼可能有那種掩人耳目的法術?怎麼想都是想不通的,風洛睿這時候已經是急的焦頭爛額了,明明是自己提議要帶著景璿出來玩的,結果還沒出來多久她就這樣被自己弄丟了,大寫的尷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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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今天會有第三更的,先在這裏說一下,不過時間就是在下午這段時間吧,再準確一點我估計沒辦法,反正你們等等吧,我是一個一個字打出來的,不是提前寫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