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明明就是怕疼還不承認,非得說自己是被嚇到,哎,你父皇母後怎麼就教出了你這麼個奇女子呢,他們還真的不擔心你以後嫁不嫁得出去的問題啊!”說著風洛睿還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為的就是讓景璿承認她怕疼!
景璿被這麼一弄,自然是疼了,“喂喂喂,嘴巴在說話,你的手能不能,注意一點力道,疼死本公主了!”
風洛睿感到驚訝,“喲,剛剛不是說是被嚇得麼?現在知道什麼是疼了啊?”
景璿白了風洛睿一眼,懶得搭理他,就這樣拉過被子睡了過去。留著風洛睿一個人坐在床榻邊,一臉懵bi樣。
風洛睿也就捏了捏景璿的臉,然後就走出了房間,“掌櫃的,進來把東西清理掉吧,聲音小點,她在休息。”
於是掌櫃的帶著兩個夥計,把所有的東西一次就從房間裏麵收了出來,店掌櫃的什麼都沒多想的,隻當是廢水,隨隨便便的叫夥計倒掉,夥計隨便找了一棵早已枯萎的樹,把帶有景璿血液的水倒了下去。隨後就把盆子隨隨便便衝洗了一下,就這樣做別的事情去了。
……
天慢慢的黑了下來,景璿還是沒睡醒,風洛睿不知道景璿這是在賭氣還是怎麼了,這一覺居然從午時一直睡,睡到了晚上還沒醒。但是看著景璿睡的這麼熟,他哪裏忍心把景璿叫起來?自然就是要掌櫃的在景璿的床榻邊再給他支了一張床,然後也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了。畢竟有暗衛在嘛,沒什麼可擔心的。
深夜……
全蝶城的人都去休息的時候,某客棧的院子裏,閃出了一道異光,從那棵枯樹上的某一株枝椏開始,長出了新的枝椏,慢慢的開始生出了青綠的嫩葉,慢慢的,整顆樹開始變化,枯枝上生出了一片片綠葉,慢慢的綠葉間長出了花苞。
有異常的不隻是那間客棧的院子,還有蝶城的氣溫,在一夜之間,蝶城的溫度變得宜人。就連在客棧周邊的一些農田裏的農作物也在一夜之間迅速生長,成熟。
天亮,景璿是被客棧裏那些夥計們的說話聲給吵醒,風洛睿也是如此,兩個人醒來後,看了對方一眼,默契的從床榻上爬了起來,用清潔術清理了一下,換上了衣服,束好了發。
風洛睿帶著景璿走出房間,他正想問掌櫃的今天的天氣怎麼這麼宜人的時候,就聽見掌櫃在一群夥計麵前問著:“你們,昨天誰去了院子裏了,院子裏的那棵樹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夥計弱弱的站了出來,“我昨天隻是偷了個懶,把掌櫃你說要我倒掉的廢水倒在了院子裏的樹邊,我看那棵樹早已枯萎,沒什麼問題的,我就隨手倒了點水……”
掌櫃的感到驚訝,“你就隻做了這些?確定沒有做別的事情了?”掌櫃的還是不罷休,他真的很想很想知道昨天院子裏的樹到底發生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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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更,累死,要上課了,我先發了,晚上回去準備明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