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的東西你都沒有列個單子出來,再者,你若是說要我按著當年娶你的來定這個聘禮的話,那也有點不大合適,畢竟,你不是一國公主,你是我們殷國內官員家的子女。而且,時代變遷,當年的聘禮,跟現在相比,定是不夠分量的,所以,我的意思是,這種事情,還是得問問洛睿,畢竟他才是當事人。”殷皇牽著殷後的手,漫步在宮裏的巷子內。
殷後聽了殷皇的話後,深思一番,點了點頭,開口:“確實也是如此,可是眼下洛睿他這個情況,我看他根本拿不定什麼主意。”
殷皇表示讚同,剛準備叫宮人去把風洛睿叫來,就看見風洛睿從不遠處走來,笑得一臉燦爛,對著殷皇殷後揮揮手:“嗨!父皇母後你們早啊!”
這笑容,對於殷皇和殷後而言,一個感覺渾身不自在,另一個嘛,隻是有點不自在,沒那麼多的不自在。
風洛睿見兩個人一臉詫異,也是猜到了為什麼了,然後分分鍾的恢複正常,雖然不會像之前那樣的冰塊臉,但是,這個臉看起來,至少跟剛剛相比那是好得多了。
“父皇這是要叫人,去叫我?”風洛睿問著殷皇。
“是啊,你這,還是先跟我解釋解釋,為什麼你這大清早的這麼不對勁。”殷皇還沒有開口說話,殷後就回答風洛睿,要說全世界,誰是最最最關心風洛睿的人,以前是殷後,現在,肯定是景璿和殷後之一,她們對風洛睿的關心,早就超越了一切。
“沒呐,隻是昨夜,她學了傳音的秘術,她什麼法術都不會,昨晚,是她第一次學習法術,雖說她要傳遞的消息不是很完整,但是,這已經是很厲害了,隻是,父皇母後你們千萬別傳音給她,告訴她我能聽見,我還想聽見更多的消息。對了,父皇準備叫我過來做什麼事情嗎?”風洛睿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是甜的不要不要的,就跟吃了糖一樣的。
講真啊,風洛睿先前連糖是什麼都不知道,更別說吃沒吃過,是什麼味道,甚至,連甜這個味覺,都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但是,自從認識了景璿以後,他的世界,從原本的隻有殺戮,勾心鬥角,威逼利誘以及戰場上打打殺殺的以外,出現了一抹色彩,淺藍色,這一抹色彩,比他之前所見過的女子還要顯眼,比那些臉上塗塗上了那些胭脂水粉的女子在人群中還更為耀眼,也是這抹淡藍色,讓他明白了什麼叫甜,什麼叫憤怒,但是這種憤怒,是區別於往常的憤怒,不像是平時有人惹怒他的那種憤怒,是是一種很特殊的憤怒,既是怒,但是,真正要他生起氣來,他也舍不得。
“哦,難怪呢,”殷皇對於洛睿的感覺,他能理解,畢竟當初他跟殷後之間,也是這樣的,一定程度上來說,如果風洛睿不這樣,他還真的覺得有點不正常,隻是,這個進度太快,他瞬間有點沒反應過來,“不說便不說吧,隻是你要盡早列出聘禮要什麼,這樣我們也好早些去做準備,知道嗎,要是準備遲了,小心你就沒機會了。”殷皇開口嚇唬著風洛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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