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時她正在生席薄涼的氣,也絕對不會認為精油是席薄涼給的!
話又回來,鹿有城這個人還真是個騙子,白白沾了好人的光。
“有問題?”
許易笙淺淺的笑,“沒有!沒有!”
鬆開她後,席薄涼:“要有什麼事情,就來找我。”
她點頭:“嗯。”
兩人出來後,許易笙在門外沒有看到白玥。
“你有看見我的經紀人嗎?”
席薄涼:“我來的時候,沒見有誰在門口外。”
那就奇怪了,白玥是跑去哪兒了?
席薄涼離開兩分鍾後,許易笙一直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她等白玥,可始終沒見人,本打算回病房裏,可是這白玥就回來了。
“易笙。”白玥衝進許易笙的懷裏,整個身體顫抖不止。
“怎麼了?”許易笙不安的撫著白玥坐在椅子上,“你這是怎麼了?來之前不是好好的?怎麼就哭了?”
“我見到他了。”
許易笙疑惑:“誰?”
白玥眼睛紅紅的,“就是我兩年前交往的男朋友,我想不到竟然會在這裏見到他。”
“你見到他?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不然白玥也不會哭得這麼傷心。
“沒有。”
許易笙:“那你們兩聊了什麼?”
白玥搖著腦袋,不肯出她與前任的對話內容:“我是想起了那個噩夢。”
那個不好的噩夢。
許易笙想到了什麼,立刻抱住白玥。
白玥拚了命才吸上一口氣,但因想到那個噩夢,她就心慌。
那個纏著她的噩夢,白玥隻對許易笙一個人起過那個噩夢
“怎麼辦,我怕我這幾,又要去看心理醫師了。”
許易笙道:“沒什麼的,我陪你去吧。”
“嗯。”
白玥現在的狀態正處於緊張,許易笙也不喊些什麼。
用手在白玥的後背輕輕地拍打,也隻能安慰下她的情緒。
一個女人經曆過那樣的事情,必定會終身難忘。
許易笙想,若是她也遭遇上那樣的事情,也一定會發瘋的。
那個噩夢,不僅讓白玥毅然決然的離開男朋友,還使得白玥患上心理陰影,每晚上都要開著燈才能睡下。
靠在許易笙的肩頭上,白玥閉著眼,似乎一張開眼,那惶恐的一幕就會再次在她的眼前浮現。
路休就站在拐角處,他聽不到許易笙與白玥的對話,隻看到白玥在哭哭得很傷心他的心,也像是被千軍萬馬踩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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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原因了嗎?”
席薄涼坐在老板椅子上,麵無表情的詢問夜關於許家附近水汙染,以及許易笙母親中毒的事情。
“總裁,已經查到了。”
夜仔細的回複:“許姐的叔叔許川言與嬸嬸薑苑麗,利用低價,購買許家附近的一塊地來做化工廠,公司剛剛上市不久,他們就發現水源受到汙染,許川言與薑苑麗知道水有毒所以不敢喝,怕惹事端沒有告訴其他人,許姐的母親中毒後,水汙染的事情也瞞不住,夫妻兩的公司也跟著倒了,所以欠下不少的錢,現在還找不到人,恐怕是逃到了國外。”
席薄涼冷冽的回應:“找回來,就送到牢裏去。”
這種人,就算是死在牢裏也白便宜那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