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易笙在回到病房的路上,一邊摸著脖子上的項鏈,一直再回想唐翊提出的要求。
如果她真的與唐翊走了,那母親就會成為席薄涼手裏的把柄,而且,因為她被關在冷凍室裏的,席薄涼就盯上了唐家,如果再讓席薄涼知道她與唐翊走,後果,許易笙不敢想。
也許,與唐翊斬斷一切才是最好的抉擇。
兩後她會給唐翊答案,是唐翊失望的答案。
為了保險起見,許易笙還是把項鏈從脖子上摘了下來,心翼翼的放在口袋裏。
再回到病房裏,許易笙一打開門,就感覺到一股陰森的氣氛在病房裏流竄。
病房裏漆黑一片,許易笙摸索牆上的開關,按下後房間才亮了起來。
突然看到一個冷清的背影站在窗戶邊上,許易笙著實的嚇了一大跳。
是席薄涼他不是不回來嗎?怎麼突然出現在了這裏?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席薄涼平淡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波動。
“哦。”許易笙淡淡的回一句,就打算走進浴室裏,剛到浴室門口,席薄涼就質問:“你去哪了?”
“出去散步。”
“散步?”席薄涼眼睛在許易笙身上掃了掃:“你一個病人,出去散步還換衣服?”
出去散步?還是幽會男人?
“我不是過,讓你不要踏出房間的?”
“我覺得太悶了,所以就出去。”
“是嗎?那你去了哪?”
許易笙一時間回答不上來,心虛的對視席薄涼,而後急忙的走進浴室裏。
席薄涼握住拳頭;
想到十幾分鍾前,唐翊一臉寵愛的擁抱許易笙。
想到十幾分鍾前,唐翊讓許易笙跟他遠走高飛。
想到十幾分鍾前,唐翊問許易笙是不是愛上了他,許易笙沒有,她還她愛的是男人。
種種的羞辱與萬般的嫉妒襲擊在他的心頭上。
他真的是看許易笙,竟然在外麵與其他的男人藕斷絲連。
也幸虧是那個男人,他才看清許易笙正真的想法,看清許易笙的心思。
雖然是名義上的夫妻,不存在真實的感情,可是,他確實那麼在乎於她與其他的男人有關係?
許易笙隻不過是他的一個利用品,可是他卻越過了這個範圍到底,是為什麼?
自尊心要強的男人,怎能容忍自己的老婆在外麵出軌?就算許易笙不承認她是他的妻子,他席薄涼也不允許許易笙給他帶綠帽子。
他不喜歡被欺騙,更不喜歡他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抱住。
許易笙進入浴室,想即可關上門口,可席薄涼不管不顧的用手臂擋住門邊。
他一步步邁入浴室,腳步聲猶如修羅的傳喚般恐怖。
“你……你要幹嘛?”
許易笙被他逼到浴缸的邊緣,隱約察覺出不安。
“我再問你一次,你剛剛出去,是去哪了?”
席薄涼咄咄逼問,該不會是發現了她去找唐翊?不會的……她很謹慎,根本就沒有人跟蹤她。
“都了,是去散步。”
“是嗎?”席薄涼冷笑,又:“有人告訴我,半個時前在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和你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