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君將她送回來就離開了,宋晚書一個人站在門口想了很久,手裏還緊緊掐著慕容遇的信件,她低頭打開又看了兩眼,多久了,多久沒有和慕容遇有過聯係了。
為什麼他突然又出現了呢,還是以這樣的情況。
此生隻娶她一人,若真的隻娶她一人為什麼還不理她,若是有苦衷難道不能和她說嗎?
在門口站了良久,宋晚書抬步敲門,不大會兒趙彪將門打開,看到門外站的宋晚書驚訝的問道。
“公子你什麼時候出去的?你不是在屋子裏嗎?”
宋晚書揮手,神色焉焉的從他身邊路過,“我現在不想說話,午飯不吃了,你們不用叫我。”
就這樣她走回了屋子裏,一頭栽倒在床上。
慕容遇,你的出現就好像一個劫一樣,劫走了她的心,她的神經,任何事情隻要和他扯上關係都會變得很奇怪,控製不住。
明明她已經嫁作人婦,他也有他的苦衷,可饒是這樣,兩個人還是走到了一起。
宋晚書現在的心情,有些失而複得,莫名的她相信了慕容遇紙上的話,夏侯君也說了他有苦衷。
現在,就連宋晚書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了,如果沒有慕容遇,她的目標很簡單,強大自己然後和慕容狄和離。
但慕容遇又出現了,她便開始戰戰兢兢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怕他知道真相後決然的轉身離開。
這一下宋晚書直接躺到了晚上,外麵的人聽了趙彪的描述根本不敢進來打擾她。
宋晚書其實沒有睡著過,她頭暈暈的,腦袋裏麵亂七八糟的想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她想的頭痛,挪了挪枕頭,翻身騎上被子睡了過去。
某處,夜色深深,馬車往前趕著,車內白衣人身材偉岸,端坐於馬車後座輕寐,他麵色清秀,神色淡淡。
“主子,後日咱們便可到京城了。”
男人輕輕的睜開眼睛,嗯了一聲眸中閃過複雜的神色。
……
後半夜的時候,宋晚書睡得正香,一天沒怎麼吃飯身體很是虛弱,窗子上有樹影飄動,片刻,一個矮小的影子突然出現。
悄無聲息的。
窗紙上慢慢的破了一個小洞,青煙飄進…
不大會兒,佝僂的身子扛著個比他大的身影離開了。
……
翌日一大早,趙彪他們見宋晚書還沒起,想她一天沒吃飯就讓王二丫進去找她,王二丫進門看了一眼。
“公子不見了!”
床上的被褥很是淩亂,宋晚書雖然一般會賴床或者早起,她的床鋪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收拾的。
“什麼,公子又一個人出門了?”
趙彪跑進來,想起宋晚書昨天不知不覺的從外麵跑回來,以為今天她又自己一個人出門了。
他說話間環顧了一圈房間,發現窗子開了,趙彪下意識的走到窗子口,一眼看見上麵的小洞,“糟了,你們快來。”
“怎麼了,你們一大早在公子房裏吵什麼?”
班小公在門口聽到這邊的動靜,緊忙趕過來。
“公子不見了,應該是被擄走的。”趙彪篤定的說道。
“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