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淺這態度氣的宋晚書翻了白眼。
“好好好,我是個豬蹄子,那你是什麼?”
兩個人鬥著嘴,望屋子裏麵走了進去, 到屋子裏後, 慕容淺沒有第一時間去床上,而是在自己的包裹裏麵翻出了一個小瓶子,口不小。
“喂,你又跑走了做什麼, 難道不知道安靜的躺下一會兒嗎?”
慕容淺看她一眼,拉著她做好,“過來,我給你上藥。”
說著,宋晚書被他拉著坐好,慕容淺用手從裏麵掏出了一點點膏狀的藥,輕輕地擦到了宋晚書的手上,很快,她手上就沒有了那種火火的感覺。
“怎麼樣,現在還疼了嗎?”
慕容淺看著宋晚書,眼睛裏麵都是心疼。
“不疼了,已經好多了。”
“那就好, 這個藥你拿著,收好了, 每日塗一些。”
“嗯嗯,我知道了,對了,我出去找一個小廝過來給你上藥吧?”
“不用。。”
慕容淺伸出手拒絕了,他側著眼睛看著宋晚書的小臉, 伸手指了指自己包裹,“你說你們,剛剛真的有給我上藥嗎?為什麼現在傷口還沒有好,那個包裹裏麵有藥,比我上次受傷,你給我擦的那種藥還有用,你拿過來,給我擦就可以了。”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有藥啊,你的小廝們也沒說,你可別抱怨,這地方可窮了,什麼都沒有,這天氣這麼冷,要是 讓你在馬車裏養傷非得凍死你不可,現在好不容易找了個落腳的地方,已經很不容易了。
你可不要再抱怨了, 你這傷口上用的藥都是純野生的,人家老郎中親自上山采的,很珍貴的。”
宋晚書說是這麼說, 但還是去慕容淺的包裹裏麵找出了他的藥。
很簡單,一起抱到床上就好了。
“來來來, 你自己找,一會兒我給你上藥。 那什麼, 我先去打盆水來。”
外麵柴火已經著了,另外一個鐵鍋裏還有用剩下的熱水,此時不是很熱,但溫度不涼,剛剛好那種省的添涼水了,她端著木盆用葫蘆做成的水舀子舀了半盆水, 端進屋子放在了床邊的小凳子上。
“你,趴下。”
一切準備好,她命令慕容淺趴下,找了塊方巾放在了水裏, 慕容淺有自覺得將衣服脫下露出了大片的後背,乖乖趴在了床上。
宋晚書將巾布浸濕,把他的傷口清理幹淨,趁著血水沒有流太多,把慕容錢剛剛挑出來的藥均勻的灑在了上麵。
這藥就是普通的白色粉末,聞起來有些微微刺鼻的味道,不過也一如慕容淺所說, 是一個很神奇的藥,才灑下去,血就止住了。
“你都倒上去,越多越好,我帶了好幾瓶子呢。”
許是這藥應該是刺激型的,光是聞著就有點刺鼻了,靠想象就能想象出灑在傷口上無異於在那上麵灑鹽,慕容淺臉上帶著銷魂的表情,依舊十分勇敢的讓宋晚書再給他多灑些。
宋晚書手一頓,緊接著將瓶子裏的全都到了下去。。
一秒…兩秒……
“哦嗬嗬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