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暴力的場景當然隻是宋晚書自己在腦子裏腦補的了,現實中她就連這第一步估計沒等走出去就被粱詔安按地上放血了。
以前不熟的時候宋晚書真的懶得鳥他,可是熟了以後這玩意兒不是對她動粗了,是動嘴。
宋晚書的內心活動是:要是能選擇的話,她寧願他動手,別動口,他動手挨揍的是她,還無傷大雅,畢竟人家身份高貴,可是他一動嘴,宋晚書感覺自己都快變成狼人了,真想一巴掌給他糊牆上去,摳都摳不下來。
宋晚書現在身上都是一股子的火氣,看在粱詔安的眼睛裏,他回給她一個眼神,大概就是那個意思:小樣的,小爺就喜歡你這種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眼神。 ”
宋晚書:你鳥大爺的。
眼神的火花在空中像是放了一場煙花一樣,玄機用眼神看了一眼還在忙活的宋晚書,糾結了一下伸手將給她的豆花端到了麵前吃了下去。
等那邊的硝煙結束以後,宋晚書僵硬的說道,“我要回去吃豆花了。”
粱詔安大發慈悲的答應,“去吧,吃飽飽的就乖乖上路啊。”
宋晚書,鬼知道她今天已經第幾次的按回去了自己抽出來的四十米長的大刀。
玄機見宋晚書走進了,手裏的速度越來越快,等到宋晚書坐下以後玄機放下了碗,他臉上帶著笑意,“施主,你放心的去吧, 貧僧就先回去給家裏麵帶個口信去了,免得他們擔心。”
宋晚書,“……”玄機咋這麼奇怪,不是衝到什麼了吧?
看著一溜煙就消失了的身影,宋晚書久久沒有緩過來,後來等緩過神來了以後才發現自己等了一會兒的豆花被人吃了,她沒忍住伸手掐了自己一下子,該不會是她做夢了吧,玄機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但事實證明,一切都是真的。
“好了,老板,再給那個可憐的人裝一碗過去,讓她快點吃完,我就要帶她走了。”
明顯的老板是知道粱詔安的身份的, 對他的話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做了。
“好好, 是是,我馬上就做。”
粱詔安點點頭,“嗯,去吧。”
他說的不錯,就在宋晚書吃完了豆花以後的下一秒就將她帶走了,連帶著還有那一大串的冰糖葫蘆。
宋晚書以前的時候不是沒有好奇過粱詔安每次都是怎麼出宮又是怎麼回去的 ,她設想過,這人是不是走的密道,要不然就是哪個冷宮的牆可以跳。
就在她兀自的猜測的時候,宋晚書被粱詔安拉上了一輛豪華馬車裏。
她沒忍住咽了一口唾沫,“不是,你每次都是這樣出宮和回去的?”
“嗯,就是這樣,怎麼,你腦袋裏麵想哪裏去了。”
“沒沒沒,粱詔安,你可別騙我,我天黑前一定要回家裏,今天的日子太特殊了,前幾日發生的事情你肯定也知道。”
粱詔安被她墨跡的煩了,在宮裏,他說句話哪個人敢反抗還長篇大論的不相信他的話,真是,也就是她這麼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