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詔安……你幹嘛這樣?”
宋晚書想起剛剛是慕容遇救得她, 口齒有點不清晰,粱詔安眯了眯眼睛站起了身子,然後整理起了衣服,“宋晚書,你和安定後也的 關係很好嗎?”
她眼中劃過一分落寞,很好嗎?
閉上眼睛, 宋晚書輕笑一聲,“沒有,你想多了,我和他並不熟。 ”曾經,很熟悉, 現在, 隻不過陌路人。
她這語氣有毛病,但粱詔安卻不想在問了。
“你在這裏等著,一會兒我送你出去。”
“啊?”
宋晚書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二世祖竟然開恩了,要送她回去。
粱詔安轉身看宋晚書,勾起一抹嘴角, “怎麼,你還不想走嗎?”
“沒有,我想走呢。”
“那就在這等著。 ”
宋晚書看著粱詔安出去了, 她躺在床上,鼻尖還殘存著剛剛從慕容遇身上汲取出來的味道, 她抬起一隻手,手心靠攏按在了臉上。
還是沒忍住長歎一聲, 宋晚書對如此沒有出息的自己有點點的無奈。
那個人,一開始肯定不知道是她,要不然怎麼會過來呢。
可宋晚書你竟然還心動了,到底要受多少次傷才會甘心呢?
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宋晚書放下手,主動從粱詔安的床上下去了“你回來了, 對了, 錦緞的衣服我還要還給她呢。”
粱詔安臉色出奇的平靜,往日裏他不會如此安靜,宋晚書隱隱能感覺到是因為慕容遇的關係,可她什麼都沒有說, 現在是真的沒有關係了, 說那麼多有什麼用。
“不用還了,咱們走吧。”
宋晚書有些意外, “今天可是年宴,你怎麼出門呢?”
粱詔安伸出手敲了敲宋晚書的腦袋,“你是不是傻了, 還是 這裏麵的芯子被調換了,你難道忘記是在哪裏看到的我了?”
宋晚書想想,恍然大悟,對了,她問的問題真是可笑,人家可是一大早就跑出去了,她是在問什麼廢話。
“走吧。”
他說不要那就不要……“那個,我可以把我的披風給拿回去嗎?”
粱詔安冷冷的打量著她,“幹嘛,窮到這個地步了?”
宋晚書訕訕的身手摸了摸鼻子, “不是,衣服可以不要,但是那個披風可以拿走嗎?”
“先告訴我原因。”
“那個是我一個朋友送我的 。”
粱詔安今日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誰?男女?”
宋晚書吸吸鼻子,將手拿下來, 正視著粱詔安,“你問題咋這麼多,那個就是我的一個朋友。”
深深地看了幾眼單薄的小女子,粱詔安轉身離開, 冷冷的留下了一句話。
“不說名字,衣服不給。 ”
宋晚書慫了,算了,這家夥腦回路有些不正常,就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了。
其實她心裏也有點預感,今日要是將慕容淺三個字說出去, 粱詔安得瘋。
上了馬車,宋晚書顯得有些拘謹了,粱詔安正襟危坐的樣子和平時判若兩人,氣息十分的逼人。
到了柳家,外麵的人小聲的道,“爺,地方到了。”